他敏锐地察觉到提灯反应,眼角倏忽红,把提灯拥进怀里:“别怕。”
谢九楼说:“不会再有人按住你。提灯,别怕。”
“痛。”这时他才听见提灯把整张脸埋在他肩下声音,细微、带着低低鼻音。
“阿海海,”提灯双手紧紧攥在他后背衣服上,说完便已呜咽,“……很痛。”——
修勾:委屈(忍住)(忍不住)(哇声埋在阿海海胸肌里哭起来)
声道:“你不在。”
提灯说话总三言两语不太顺畅,有时说上半句没有下半句,旁人听得懂便罢,听不懂也只当半句意思理解。多数时候都当他小儿学语,只因念着他话多数时候总无关紧要。
只有谢九楼,无论提灯说几个字,都能第时间明白他话里意思。
提灯说“不在”,不是赌气怪他今晚离开,而是对他施针那日贴心不进房里,行到中途才出现在自己面前控诉。
谢九楼眼睫颤颤,心头酸,慢慢起身,抓过提灯双手,竟凉得他惊:提灯手,即便在隆冬腊月也极少凉成这样。
他合住两掌,把提灯五指握紧,轻声问:“还疼不疼?可有哪不舒服?”
提灯只摇头。
兴许是初醒缘故,提灯精神比以前去大半。谢九楼却知道,去另半,怕是很难养回来。
他抽出只手探进提灯后头衣摆,摸到脊骨施针那处,米端大小针眼在提灯背上留下小孔般痕迹,至今尚未恢复。
大概是受针记忆过于疼痛,他手挨上去,提灯便僵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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