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提灯才从外头沐浴回来,刚跨进门,就见谢九楼拿着刻刀凿翡翠,手里老鼠已经模糊成型,登时来兴趣,坐到谢九楼几案下地板上看。
谢九楼随手扯个羽面雪狐皮垫子递过去:“当心冷。”
“不冷。”提灯两手叠在桌面,下巴靠过去,聚精会神看着那只玉老鼠。
谢九楼眼角扫着他,心里拐弯儿,低头问:“喜欢?”
提灯抿嘴,眼神直勾勾,答案全写里边。
自己心跳得很快。
提灯咂咂嘴,目光转向他手里布袋子。
谢九楼这才回神,咳声,松开袋子口,恨不得把头埋进里边。
“北方奶疙瘩,要数漠堑做最好吃。”他面说,面从口袋里拿奶白色块出来,“今儿你运气好,有个漠堑人来城里,最后袋,叫买。”
谢九楼本想喂过去,顿顿,还是把奶疙瘩塞到提灯手里:“尝尝。点点儿嚼,别全吞。”
谢九楼顺水推舟:“你明儿把筷子使顺,给你做个更漂亮。”——
谢九楼你惨啦!你坠入爱河啦!
提灯放进嘴里,皱起眉。
谢九楼又笑,笑出右侧脸颊那个酒窝,两眼弯弯道:“多吃几次,就好吃。”
提灯点点头,手伸向那包糯米糕,又把奶疙瘩往谢九楼那边推推:“多吃。”
谢九楼:……
夜里谢九楼无事,因着如今也懒得与提灯分开睡,看几页书,想起阿嬷重孙年初出生,自己当时不在,便琢磨着,到玉室里找快巴掌大翡翠石,照着生肖,打算雕个小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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