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灯在他颈窝蹭蹭,又不吱声儿。
谢九楼后仰着看着天,扬起唇角,眼睛弯弯:“说你这个恶霸——怎只许听你,就没你听?不听,就寻死觅活威胁,还故意掉泪珠子给看。天地间没你这不讲道理。”
提灯又不应,谢九楼只听得见细细吸气声。
他半笑半哄着说:“你叫不许近火,便不近,叫不许伤着自己,也不伤。你要如何,便如何。是这世间最听你话,旁再找不出第二个。你怎还平白污蔑起来?”
提灯放在他腰间手游走到后背,放在那儿,掌心贴着谢九楼衣裳,谢九楼觉得那块地方温温热热。
提灯说:“别把后背留给别人。”
“好。”
及防,愣愣,方低头轻声道:“看你有没有受伤。”
谢九楼失笑:“受不受伤,哪里用得着这样仔细?”
他拉拉提灯,提灯便伏过来由他抱着,埋首在他颈窝。
“不是说没事?骗你做什?”他抚着提灯后背,偏头啄口提灯鬓发,温声道,“快睡吧。”
提灯久不言语。
“别受伤。”
“好。”
“别声不吭就走。”
“好……都好。”
谢九楼答应,又问,“那你呢?”
谢九楼正以为提灯熟睡时,颈下却渐渐湿润。
他屏息,放轻声音,极小心地问:“怎?”
提灯不理他。
良久,方听道:“你不听话。”
“几时不听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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