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想着,不知不觉便从枕头端移过去,与提灯挨得极近。
兴许他呼吸因着距离过于明显,提灯竟在这时忽然睁开眼。
谢九楼猝不及防,僵着身板和提灯四目相对,不知所措。
提灯眼珠子黑漆漆,和他对望会儿,蓦然凑过去,在他嘴上亲下。
谢九楼心乱,放在提灯腰间手都软般,语无伦次道:“……做什?!”
全不同。若不刻意穿凿附会,把那叫法和提灯叫法放在起,听不出什联系。”
谢九楼忙问:“什叫法?”
楚空遥便循着当年自己看过卷轴上注音说句。
那说法咬字确实和提灯类似,只语调要高出很多。
“这已是蝣族里十分古老语言。再要追溯,会别叫法蝣人,应该只存活在他们尚未没落时候。也就是你出生前两百年,距今……该有五百年。”楚空遥解释。
提灯歪歪头,似是不解:“你不是想要这样?”
“……”
谢九楼张张嘴,说不出是,更说不出不是,只把按住提灯脑袋贴在自己胸前,呵斥道:“睡觉!”——
修勾不知道你想法,修勾只会亲亲
谢九楼沉默息,问:“那你刚才叫法,在蝣语里,是什意思?”
“夫妻昵语——郎君。”
谢九楼回神,目光依旧盘桓在提灯眉眼之间。
提灯……会是蝣人?
不,不会。蝣人生来便是玄者,谢九楼身为四阶刃,娑婆世中任何玄者他都分辨得出。而提灯与他这多年朝夕与共,骨珠没有任何玄气,是最寻常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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