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鸳:“以后若再要上山,夜里碰到不干净,寻个机会贴到那些东西上头,它自己便燃。你收着,也能防身。”
曲鸳接过看,皱起眉头:“怎瞧着,这东西……这眼熟呢?”
谢九楼心念动:“你见过这符?”
这燃伥符在当今世道似乎并没几人知晓,除他们几个,身上还揣着符纸人,就只剩叶鸣廊。若曲鸳当真见过,他出现时间又和叶鸣廊消失得那巧合,说不定当真能问出点线索。
曲鸳展着符纸来回地看,眉头越皱越紧:“身边个家奴,也喜欢研究这些玩意儿。”
谢九楼提到嗓子眼口气又落下去。
鹤顶红翻个白眼:“谁想听你说这个?管你家小厮怎样呢。”
曲鸳不好意思地抠抠后脑勺:“你别说……他画这玩意儿,跟你们这还是有三分形似。”
提灯本在口口呷酒,听到这话,不露声色地蹙起眉——
曲鸳,个对提灯滤镜比谢九楼还厚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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