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代表什
，但以前
连译他面前总是克制着，最多也就亲得重
些，不会这样毫不掩饰。
连译吻着他锁骨，从里面扯开
他衣扣。
扣子掉在地上，南灯往连译怀里缩，脸颊泛红。
可是这里太空旷，任何声音都会被放大，还可能随时会有怨魂过来。
这些话，连译也不知听懂没有，他看着倒是副专注样子。
南灯捧着他脸，用手心温度将他捂热点，奖赏般凑近亲下。
这个亲吻触即离，连译眸光微动。
南灯刚刚退开点，嘴唇再次被堵住：“唔……”
像被他激起部分记忆，连译捏紧南灯下巴和他接吻，动作间是以前从未有过凶狠。
南灯反应与举动都在连译注视下，他比南灯更快，抬手瞬间，下方怨魂骤然碎成堆烟雾，缓缓飘散在空气中。
陌生煞气也闻不到，他们仿佛被直接炼化，消失得干干净净。
南灯微微睁大双眼，转而看向连译：“是你做吗？”
连译抚顺着南灯脊背，好像在让他别怕。
南灯想想，收好八卦环，小心靠近连译：“你饿不饿？”
被南灯敏锐地捕捉到，朝来源方向看过去。
天好像已经黑，现在正是怨魂外出捕猎时间，他们应该不会来这种地方才对。
很快，两侧果然有不少怨魂钻出，足足有十多只，顺着石阶往上爬，聚集在下方空地。
他们全都往石椅这边张望，动作与神情之间带着谨慎与戒备。
“鬼王……”
南灯勉强回应，呼吸渐渐不畅。
衣摆也被高高掀起，冰凉手掌覆上来。
亲吻逐渐下移，沾染上体温薄唇掠过颈侧，再到锁骨。
连译动作意味十分明显，南灯坐在他腿上，还清楚感觉到他身体变化。
南灯不安地动动，推拒着：“等等……”
连译对他这句话没有什反应，依然安安静静。
他看起来也和普通怨魂不样，魂体并非半透明，能直接被南灯触碰到，和以往比起来只有体温区别。
难道因为他是鬼王，所以才不样？
谢运死那天，他魂体膨胀变大，像大团乌云，又是晚上下着雨，南灯没能看清。
“应该不会这容易饿吧？”南灯小声自言自语，又对连译说：“但你要是饿，不能随便咬人……也不能随便咬
。”
“……身边……”
“存粮？”
这些怨魂都在二三级，看似和谐，没有打架争斗，而是在互相交谈。
隔着段较远距离，南灯没有听清他们在说什，只隐约捕捉到“鬼王”这两个字。
他眉间轻皱，八卦环悄悄探出截，准备清理掉这些怨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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