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医院在这里准备块小黑板,可以画画,也可以教些算术,尽量减弱沉闷压抑氛围。
小黑板上画着几朵花,稚嫩线条与大小不
他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把符水还给林玖,揉揉鼻尖:“这个不好,不能用。”
简简单单句话,几乎直接给这瓶符水,以及符水研制者定性。
翁平然脸色微变,低声吩咐林玖:“立即加派人手,务必将谢运抓捕。”
内庭成立这久,加入其中天师至少有数万名,能走到长老这步人更是佼佼者。
在此之前,内庭从未出过这种事,翁平然也不曾怀疑过。
鹦鹉神神秘秘,声音刻意压低,但还是被翁平然听见。
原来是头发……想起自己还珍藏在恒温箱里那滴水,他心情有些复杂。
来到隔离区内,南灯戴上口罩,在走廊里缓慢走过。
长扬情况并不严重,但也有不少人感染,好几名护士来回忙碌,帮助行动不便病患。
林玖先前将谢运研制符水送去检测,没有查出任何异样。
边还是不妥。
但此刻恍惚间又觉得,只要山神能开心,留着连译也不是不行。
“点小事而已,”翁平然眼角堆起细纹明显,“您再休息会儿?让人把医院病患资料拿过来。”
南灯摇头:“自己去看吧。”
他来到长扬,主要原因就是为这里瘟疫。
而且谢运做得十分隐蔽,谁都没看出来符水问题,他还意图栽赃给连译。
若不是有南灯在,他们不知何时才能得知真相。
符水被收起来,作为谢运罪证之。
南灯来到隔离区尽头,站在面挂着小黑板墙壁前。
病患中有部分年幼孩子,他们住进医院,不能继续上学,也不能随意外出,每天除看看电视没有太多娱乐。
但为保险起见,他还是让人多留意,翁平然也在今早下令,禁止任何人再使用符水,送去各个药店全部回收。
他拿出瓶符水,交给南灯。
南灯接过来,打开闻闻,轻轻皱眉。
之前连译禁制发作昏迷,他去药店找药,顺便给连译喝瓶符水。
两次水液看似相同,味道也没有区别,南灯却直觉不太对劲。
虽然鹦鹉拿走南灯头发泡水,但据翁平然人观察,最近两天被喷水病患,治愈速度明显减慢,病症不能完全被清除。
翁平然陪着南灯去隔离区,边把情况告诉南灯。
南灯衣兜里鹦鹉睡觉,爬上他肩头抖抖羽毛。
“山神大人,”它小声说道:“应该是头发上气息变淡。”
气息变淡,再用头发泡水,那些水也就失去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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