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没有别住户,鹦鹉站在南灯肩膀上,小声对他说:“山神大人,您可以给几根您头发吗?”
“可以是可以,”南灯疑惑,和它样压低声音说话,“但要头发做什?”
“医院里有几个人,都快病死,”鹦鹉说道:“等他们死后,会变成很厉害鬼,会很麻烦,想试试……”
这片区域里也有瘟疫,不过情况属于比较轻,还没有因此诞生大量怨魂。
而鹦鹉不是天生地灵,是从它母亲那里继承能力。
鹦鹉飞到南灯肩头,依依不舍:“山神大人,还能再见到您吗?”
月季花能与其他地灵远程通信,果然不需要南灯主动说,它已经知道他们要离开。
南灯摸着它翅膀:“会。”
地毯上片狼藉,连译站在堆碎纸前,垂眸和兔子头对上视线。
“小兔不是故意,”南灯赶紧解释道:“它好像想告诉什。”
做完这切,兔子头状态恢复如常,表情也像平时样呆呆,仰起脸望向南灯。
南灯愣会儿神,迟疑道:“小兔,你……”
他直觉兔子头应该不是调皮乱玩,这些纸团和它几个举动,都是有原因。
可兔子头不会说话,只有对耳朵,也不像人狮能用剑画图案,单纯靠些碎纸团,南灯没能猜出它想表达意思。
他看着最后那张盖上去那张纸巾,拿起来仔细打量。
它昨晚初次见到南灯太过激动,离开后才想起来,山神气息可以克制切带有煞气凶秽东西。
医院还找不到救治病患方法,鹦鹉昨天晚上巡逻时去看过眼,想着或许南灯能帮忙。
它没有十足把握,只是想尝试下,就算不行,能留着山神大人头发在身边,也是它荣幸。
“治病?这样也行吗?”
南灯表情略显犹豫与懵懂,他现在知道
他把兔子头举动简短描述遍,连译俯身蹲下,从碎纸堆中捡起个完整小纸团。
兔子头来到他手边,凑近闻闻,又看向南灯。
连译若有所思,将小纸团收起来:“先出发,到地方再说。”
司机已经在楼下等待,刚才催两次,他们得尽快出发。
地上碎纸会有服务员收拾,南灯抱起兔子头,带上月季花跟着连译下楼。
“这是……”南灯思索片刻,心里有个模糊猜测:“盖子?房子?塔?”
说到最后个字,兔子头高兴地甩甩耳朵,表示南灯猜对。
南灯看向地毯上剩余碎纸巾,再次犯难。
这时,连译走过来:“在做什?”
和他起出现还有地灵鹦鹉,它刚刚抵达,在外面敲响窗户,连译把它放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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