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他喊
声，随即听见微弱
动静从客厅方向传来。
南灯走过去看，兔子头蹲在空旷地毯中央，周围散落着不少纸巾，还有堆空餐巾纸包装。
“小兔！”他板着脸，“这些是要花钱！”
兔子头跳近，反常态地咬住南灯裤腿
自从南灯学会使用手机，接触到更多与电视剧不同信息，今晚鹦鹉问连译是不是他“奴仆”时候，他解释句。
他觉得自己与连译关系比朋友更加亲密，但时没有想到合适词。
在南灯注视下，连译言不发，耳根渐渐转红。
他神色未变，低声道：“睡吧。”
南灯看连译会儿，隐约感觉到他现在情绪复杂，不过并不是负面，沉闷心情明显有所好转。
那座塔中没有日夜交替，南灯都不确定自己在里面待多久。
兔子头蹲在旁安静听两人交谈，南灯把它捞过来，试图询问：“小兔，你还记得以前事吗？”
从南灯有记忆起，兔子头就待在他身边陪着他，也许兔子头年纪比他还大些。
兔子头竖着耳朵没什
反应，看起来呆呆。
南灯本就没抱太大希望，将它放回去。
鬼，从来没想过自己根本不是鬼。
连译放下梳子，安静两秒：“是。”
随后他伸手将南灯抱过来，掌心缓慢抚顺他后背，既是轻哄也是安抚：“个身份而已，没有谁能束缚你。”
南灯似懂非懂，点头“嗯”声。
那既然他不是鬼，为什会和群鬼起关进塔里？
他也开心些，埋进连译怀中：“嗯。”
—
天刚蒙蒙亮，南灯被床头闹钟吵醒。
他半闭着眼起床洗漱，在连译帮助下换好衣服，吃点东西喝杯牛奶，才感觉自己彻底清醒过来。
东西已经收拾好，南灯带上花盆，环顾四周没见到兔子头。
“不用担心，”连译说道，再次向南灯承诺：“
会保护你。”
南灯点点头，不自觉地伸手搂住他脖颈：“你对真好……”
他不知哪来冲动，凑近在连译脸侧下方亲下。
南灯很快退开，望着连译悄悄打量他反应。
连译前次就是这样亲他。
南灯带着兔子头逃出来后，也曾躲避天师追捕。
他心里生出疑惑，于是问出来。
连译却无法回答他这个问题，在外界传闻中，山神销声匿迹近二十年，从前说自己曾见过山神人，对山神描述都不太样。
天师也只是些能有幸修习灵术人类，何以能窥探神来源与过往。
现在唯知道，是南灯被关入业障塔之前，发生过什事情，并且内庭里人不能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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