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许久，少年才终于出声：“所以他……
直以来都是个人？”
“他有位老师，但据
所知，”林玖顿顿，“他
老师，待他很不好。”
他所说这些，在内庭都不是什
秘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
普通人本能般畏惧连译，不敢接近他，天师知道他状况更加不敢。
连译死后无论如何都会变成厉鬼，谁也不愿和他扯上什关联，以免生出事端。
“不是？”少年更加迟疑，略带紧张：“那他到底做什？”
林玖不太能确认眼下到底是什情况，少年又是什身份。
他再次沉默片刻，说道：“其实……认为他是被陷害。”
不远处响起轻微动静，少年慢慢朝他靠近点。
“虽然很多人怕他，视他为异类，”林玖继续道，“但觉得，他不会做出那些事。”
林玖沉默片刻：“是。”
“他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
少年默不作声，周遭安静下来。
林玖揣摩着他用意，试探着说道：“他昨晚差点被抓住，或许找地方藏起来。”
是连译吗？还是谷虚人？总之应该不是怨魂，否则他不可能还活着。
四周有股植物清香，但没有任何昆虫声音。
林玖强行撑起身体坐起来，背后感觉蹭到些树叶，发出沙沙响动。
“不许动！”
在他前方不远处，有个声音说道：“不想死就老实点！”
“那昨晚他受伤吗？”
“不清楚……情况可能不乐观。”
“知道……”南灯声音闷闷地，“谢谢你
“异类是什意思……”少年迷茫问：“为什怕他，他很坏吗？”
“不，”林玖实话实说，“连首席是比较冷漠，但绝对算不上坏……只是他天生煞体，所以和旁人不样。”
“天生煞体？”
少年明显不懂这些，林玖尽量用最直白字词来解释：“他天生人缘差，没有人愿意靠近他。”
“他体质特殊，很容易招鬼，七八岁时父母被怨魂所害，后来进入内庭修习灵术，怨魂才不敢近身。”
“差点被抓住？”
少年似乎愣下，后半句话声音有点小：“为什要抓他？他不是……天师吗？”
“因为他犯错，”林玖补充道：“很严重错。”
少年又安静会儿，迟疑着问：“是……和鬼有关吗？”
林玖想想，回答：“不是。”
声音听着是位年纪不大少年，像是故意装出凶狠语气。
林玖不动声色，状似很配合。
“要问你几个问题，”少年又说，“问完就会放你走。”
林玖应道：“好。”
“你们人里，是不是有个叫连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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