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白天,”南灯不愿意让兔子头受伤,“被晒到会疼。”
兔子头却不依不饶,它力气突然变得很大,怎也掰不开嘴巴。
南灯只好妥协:“好吧……那你要藏好,千万不能出来。”
他将兔子头塞进衣兜,最后看眼依然昏迷连译,穿墙离开。
等真正来到外面,南灯止不住心底怯意。
唯有点用是连译手机,南灯解不锁,试着打个急救电话。
但他是魂体,尤其现在还是白天,电话那头听不见他声音,以为是谁恶作剧,喂几声挂断。
南灯别无它法,回到连译身边,见他丝毫没有好转模样,心里越发难受。
如果是因为生魂损耗……那是不是得喝符水?
他走到窗前,将窗帘轻轻拉开点。
他坐在连译身边,迷茫又无措地抱着膝盖。
这切发生太突然,刚刚连译还好好,应该说之前直都好好。
他昨晚回来,也没见哪里受伤或是不舒服,早早地去休息。
兔子头仿佛感受到南灯情绪,来到他身边。
南灯抱起兔子头,声音听起来快要哭:“怎办……”
南灯眼睁睁看着连译倒下,焦急又不知所措。
几息之间,连译唇色发紫,体温极速攀升。
兔子头跳上床,仔细打量着他,再狠狠咬口他手指。
南灯赶紧推开它:“小兔不能吃!”
手指完好无损,兔子头没能咬破皮肤,抖抖耳朵退到床角。
现在是早晨,阳光还不够浓烈,南灯鼓起勇气伸出手,半透明指尖,bao露在光线下。
有点烫,好像不怎疼,比想象中更能接受。
南灯不想这干等下去,他得再想想办法。
他下定决心,捧起兔子头放在床边,严肃说道:“你在家里等,很快回来。”
兔子头猜到南灯要做什,咬紧他衣袖要和他起去。
相处这久,他不希望连译出事。
南灯努力回忆着这段时间看过电视,连译肯定是生病,得吃药才行。
他立刻起身,开始在各处翻找。
卧室、书房、客厅,甚至连厨房和浴室南灯都翻遍,没有发现任何长得像药东西。
还有些抽屉上锁,南灯无法打开。
南灯开始以为是连译手上伤还没好,小心卷起他衣袖却发现纱布没有渗血。
他这下更不知道该怎办,第反应会不会是他吃连译太多生魂,才导致他昏迷。
他没有时间多想,去浴室用毛巾浸湿冷水,回来为连译擦脸降温。
即使在昏迷之中,连译眉头也紧锁着,呼吸不太顺畅。
南灯手在发抖,又为他解开领口衣扣,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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