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南灯
身影消失在外面，连译才关紧窗户，回到书房。
他坐在茶几前，挽起袖子，解开右手纱布。
昨晚南灯走后，他
直待在浴室，伤口药粉失效，早上才草草重新包扎。
而仅过去晚，伤口并没有得到细心治疗，却已经有开始愈合迹象。
—
“哦……”南灯应
声，等天亮，他还是得离开。
连译根本不知道他为什
突然不太高兴，神色也有些低落。
他忍不住抬手，像从背后抱住南灯，掌心轻轻抚过他脊背。
连译说不困，当真晚上不睡，后半夜南灯陪着他看电视，或者说是他陪着南灯看电视。
天亮前，南灯牵住连译手：“
要走……”
南灯还是摇头，心虚又嘴硬：“……不饿。”
他磨磨蹭蹭地坐起来点，歪着头：“你为什点都不怕？”
哪怕点点都没有，他可是只鬼。
连译盯着南灯白皙脸庞看片刻，朝他伸手过来，碰碰他脸颊位置：“你照过镜子吗？”
南灯有些茫然道：“没有……”
另种可能，他不再疲惫原因，也许还与连译有关。
个活人收鬼魂送东西，还时常与鬼魂共处室，应该……多多少少会有影响吧？
不然别鬼魂为什总是想寻找猎物，可能他们也遇到过咬不动活人，就整天贴着对方，以此来恢复精神。
南灯当鬼经验少得可怜，切都要靠他仅有认知来推测。
他胡思乱想着，视线莫名移到连译颈侧。
白天正午时分，内廷安排前来支援批天师终
他身形偏瘦弱，魂体苍白纤细指尖贴过来，连译垂眸看着，有片刻失神：“好。”
南灯继续道：“你要好好养伤，不舒服就去看医生。”
“好。”
南灯依然是从窗口离开，因为他发现连译站在客厅，没有要给他开门意思。
他没有多想，找到在花盆里啃叶子兔子头，带着它翻窗离开。
连译顿顿，慢慢收回手。
鬼魂存在太久，有可能会遗忘生前事，只记得曾经死状与恨意。
他不说话，南灯蹭过去，继续贴着他胳膊：“你不睡觉吗？”
“不困。”连译回答。
南灯却想着，连译晚上不睡觉话，那白天可能就要在家休息，他就不好再留下来睡他床。
昨晚连译问他饿不饿，还让他咬自己脖子。
所以……这里才能咬得动吗？
南灯短暂走神，连译突然睁开眼，与他对上视线。
从他角度，南灯几乎是抱住他，下巴抵在他肩侧下方，漂亮眼睛目光专注又隐含蠢蠢欲动。
连译垂着眼，睫毛投下小片阴影：“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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