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淡淡血腥味在水雾中蔓延,南灯仔细闻闻,低头看见连译搭在浴缸边缘左手手臂上,有道又长又深伤口。
南灯第次在活人身上见到这严重伤,微微愣神,蹲下来自言自语般:“怎受伤……”
是今天刚弄吗?撕裂状伤口正往外渗血,点点流入浴缸中,与热水混在起,又溢出来洒在地上。
南灯回想起这几天以来,连译好像直个人居住,疑似宠物小纸人还被兔子头给吃。
现在他受伤,依然孤零零地待在房子里。
兔子头无法穿过玻璃,南灯叮嘱它:“你在外面不要乱跑,进去看看,很快就出来。”
他不放心,在地上画个圈,让兔子头待在圈里。
兔子头抖抖耳朵,见南灯重新穿进浴室,转头朝着个方向嗅嗅。
水声不间断,连译睁开眼,眉间皱起痕迹。
他猜到南灯会来,客厅窗户也没有关。
夜晚,郊外开始下起小雨。
风越来越大,窗帘被吹得不断起伏,伴随着细碎雨水。
墙上时钟指向凌晨点,只兔子头突然从窗外蹦进来。
然后是南灯,他熟练翻窗进屋,落地后小心环顾四周。
客厅亮着灯,却没有人,南灯来到走廊,听见哗啦水声从尽头浴室响起。
迹。
翁平然神色渐渐严肃,思索道:“那……你先盯着点,等忙完手里事,会过来趟。”
林玖应下:“好。”
通讯结束,林玖翻出连译通讯号码。
他恭敬询问:“连首席,您近来是否有发现任何不寻常异状?”
南灯无声叹气,学着昨晚小黑猫舔伤口样子,对着连译手臂轻轻吹吹:“快点好起来吧。”
这可是他……暂存口粮,虽然还没办法吃到。
要是连
南灯来得比昨晚更早些,轻车熟路地翻窗,直奔他方位。
相比他前几次胆怯与笨拙,现在举动让他更符合身份,就这毫无顾忌地闯进浴室。
果然外表再具迷惑性,本质也是只鬼。
门边衣架挂着件外套,八卦环缓缓从中露出半截。
南灯不知危险,慢慢靠近连译。
他悄悄靠近,伸手摸摸玻璃门。
这个材质,他好像直接穿过去。
浴室内雾气萦绕,磨砂玻璃分割成两块,只半透明手从下方探入。
下秒,南灯整个人都钻进浴室。
他往前望,看见有个人半躺在浴缸里,转身又钻出去。
此时,连译正打开房门,捡起地上钢笔。
他打开笔盖,发现里面笔尖弯曲,已经损坏。
新传讯发来,连译打开听遍。
他边将钢笔放进抽屉,回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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