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队沿着城中心朝外
符店
楼，负责接待学徒送走
客人，继续复习笔记。
他翻开页，用笔在下方空白处画下几笔，看着像扇门。
那页上方，还有几行字。
鬼神：地府，门形态。
山神：众说纷纭，很神秘。
老者眉头紧皱：“你派人盯下，但不要打草惊蛇。”
卓清是连译老师，这几年两人关系降至冰点，这不是什
秘密。
但如果卓清遭遇意外，魂体应该自动回到内庭接受炼化，除非他魂体……也有不测。
林玖恭敬应下：“好。”
“你那边区域地灵死亡，得更加小心才是，有情况立即上报。”
近来这片区域鬼祸实在太严重，天师内庭在城中心开两家符店，免费分发驱鬼工具或药物。
符店二楼后侧休息间，林玖正向通讯器另头汇报这几天状况。
木质通讯器巴掌大小，内里安装着特殊材质，用于天师之间通讯，安全度比寻常设备更高。
屏幕另头，有位六十岁左右老者。
他问道：“你说，连译也来？”
知何时离开，附近依然很安静，没有任何人或是鬼到来。
南灯找到个废弃铁桶，里面还挺干净，他把铁桶费力挪到阴凉角落，钻进去。
头顶有遮挡，白天阳光不会照到，虽然不如游乐场，也能勉强暂住。
黑暗中，南灯从衣兜摸出几片树叶，喂给兔子头。
兔子头耷拉着耳朵，比今晚刚出来之前精神好些。
混沌神：名为秽首，形似野兽奇丑无比，长有三只红眼，常被误认为鬼魂。
三神互相吸引，可能会起出现。
学徒画好记忆中门，看几眼又觉得莫名发怵，将半页纸撕扔掉。
直到晚上，负责夜间天师开始换班。
各处居民匆匆回家，街道开始空旷。
“好。”
“从业障塔逃脱鬼王，有踪迹吗？”
“没有，还在搜寻，可能去别地。”
“……除鬼神，是否还有其他两神出现征兆？”
“没有。”
林玖回答：“是，目前应该还未离开。”
他等级不够，除非连译主动寻找，他不能随意探知对方行踪与来这里意图。
老者又问：“他个人？”
“是。”
“卓清长老与他同去相南，到现在音讯全无，他却自己回来？”
它就个脑袋，嘴巴却好似连着个无底洞，吃下树叶也不知道哪里去。
喂完兔子头，南灯等到天亮，蜷缩在铁桶中睡觉。
—
白天，街道与广场终于热闹起来。
居民渐多，偶尔看见几个身穿天师制服人走动，是负责白天巡逻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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