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
两三天，沈初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向教育机构请
假，然后去街上穿着大熊衣服发传单。
有时候连着走四五个小时，大太阳晒着，还真有点热。
沈初回到店里，摘头套仰头喝水。
店长在
旁偷偷拍豆音，好声好气地求着沈初：“真帅啊！让
发吧！反正又没有粉丝，肯定没多少人看！”
沈初为难：“…不行。”
“给你按三个半小时算哈！”店长掏出手机，加沈初微信，“明天定要来啊，报酬们个星期结怎
样？”
“啊…”沈初顿顿，“可以日结吗？”
“日结你明天不来怎办？”店长问，“好不容易找个个高！”
“肯定来，”沈初说。
“急用钱啊？”店长考虑下，把今天几十块钱转给他。
季泽：哦，选右手。
于是沈初去招聘店里，揽下这份活。
小时十八块钱，穿着棕色大熊工作服，街头街尾来回走。
这活不算累人，只不过大熊工作服太过肥大，不是高个力气大少年撑不起这身衣服。
“们店是少女服饰，传单要发给小姑娘。”店长有些年轻，估摸着只有三十出头，她看沈初长相帅气，先和店里员工小姐姐们犯起花痴。
发传单，小时十几块钱。
沈初算算时间，如果这几天不去补习班，满打满算应该能挣够双球鞋钱。
他有些纠结，是补习班还是发传单。
最后沈初掏出手机，给季泽发条信息。
沈初：左手右手，选个。
“多给你十块钱！”店长给沈初发个红包。
沈初拇指在屏幕上抖几抖，最后以十块钱价格把自己脸给卖：“…行。”
不挣钱不知道钱难挣。
孟雨疏大学学设计专业，直在家里接着
沈初“嗯”声：“谢谢。”
“急着用钱做什？不找妈妈要吗？”店长又问。
沈初不是很想说，但是又觉得自己应该给店长个交代：“买…礼物。”
“给女朋友买？”店长八卦道。
沈初垂眸，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下：“嗯，女朋友。”
“走累就回来歇歇，把头套摘，露出你帅气小脸，给你拍个豆音，肯定能火。”
沈初把那个沉甸甸大熊头套戴在头上：“还是算吧。”
万让孟雨疏看见，不把他活剥。
今天已经快晚上，沈初只走三个多小时就下班。
大熊工作服还挺厚，他庆幸现在是冬天，最起码不用热出身痱子。
左手补习班，右手发传单。
沈初默念：“右手右手右手…”
季泽：左手。
你妈，为什？！
沈初：选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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