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真生气,是那种把季泽打顿就能消气。
狗日
他话说半,突然意识到教室灯光明亮,硬生生地止住。
沈初满脸通红,整个人像是在冒着蒸气,抬手捂住自己脖颈,顺着墙慢慢蹲下。
操/你妈季泽,亲就算还舔,舔就算还他妈咬。
狗就是狗,成精还是狗。
狗改不吃屎,干什都要咬口。
“可你说和秦江样。”沈初抓住季泽衣服,觉得眼眶发酸,有点委屈,“和他,样吗?”
分明都在问对方问题,可是却又像是都回答对方问题。
季泽笑笑,低头吻上沈初颈间那道疤痕:“你说呢?”
微凉唇腹上温热皮肤,沈初抓着季泽头发,猛地仰起下巴。
细细密密舔舐,混着急促鼻息,打在皮肤上,又痒又麻。
沈初抬手,按上季泽脑袋,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他喘得有点厉害,就连手指都微微发着抖。
“可以和匹狼做朋友,但是…”季泽重复着当初沈初对他说话,“但是什?”
沈初轻阖眸子,额头贴上季泽肩膀,闷闷道:“你还…记得?”
这是当初他拒绝季泽时说话。
他心底里觉得自己瞎矫情,可又控制不住。
然而下秒,季泽却听话把手放开。
沈初茫然地抬起头,对上双深蓝眼瞳。
是狼眸子。
在心神激荡时才会透出兽性。
沈初抖着手,擦掉脖子上口水。
自己老爹被狼咬死,自己还要被狼咬。
他想想觉得又不能这比较。
那匹狼怎能跟季泽比?这两种咬,也不是种类型咬。
可是他妈,他怎就这生气?
还疼。
疼?!!
突然,教室里灯重新亮起来。
沈初瞬间回过神来,脚把季泽踹开两米开外。
“操!”季泽低头拍拍自己大腿上鞋印,“再偏几厘米,你幸…”
“每天都记着,”季泽抬手,指尖擦过沈初颈脖疤痕,“有听你话,好好跟你做朋友。”
他视线明暗交错,像是陷入某种沉思:“每天,每天都在努力跟你做朋友。”
沈初咬着牙,微微发颤。
“但是有天发现你好像有点不想跟做朋友。”季泽轻声道。
他似乎不是很确定,唇瓣擦过沈初耳廓,把句问话散进耳里:“是吗?”
季泽双臂收在他腰侧,把沈初圈起来。
“受不。”季泽低下头,把脸埋进他颈脖处。
沈初瞬间打个哆嗦,鸡皮疙瘩爬脖颈。
“你跟你朋友这样吗?”
季泽脸微微离开些,看见沈初颈脖上那块浅淡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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