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作。”沈初两个字直接否决。
季泽环视下四周歪七斜八小树,“不行,不做点标记下次过来肯定认不出来。”
“下次过来?”沈初诧异道,“你下次还过来呢?”
“这可是第次亲手种树。”季泽把树苗旁土壤踩结实,“得回来看看他。”
沈初无语,“至于吗你?”
沈初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靠在匹狼肩头睡觉,他甚至有些手痒,想撸这匹狼尾巴。
“头发给你摸。”沈初拍拍季泽后腰,“尾巴给撸。”-
下午两点集合,沈初撸手狼毛。
“你掉毛为什这严重?”沈初拍拍手掌。
季泽单手盖住满脸燥热,“你他妈使那大劲…”
摸兔耳朵就算,连头发也不给摸。”
“摸个屁兔耳朵。”沈初眯缝着眼睛,“不会把耳朵单独恢复成本体。”
“那尾巴呢?”季泽问,“尾巴也行啊!”
“也不会。”沈初无情拒绝。
“那你会什?”季泽道。
小树比两人高点,季泽拨拨它叶片,看着低头浇水少年,“给你取个名字,就叫小初初吧!”
作者有话要说:季泽:原来别人撸尾巴会这——爽!
操!又被撸尾巴!
季泽偷偷跑去水井旁,洗半天才褪下耳尖绯红。
要死。
等季泽回来时候,沈初已经开始埋土种树,季泽拿过水桶,慢慢给树苗浇水。
“得给他做个标记。”季泽握上小树树干,“刻上个什沈初季泽…嗯…友谊地久天长之类。”
“什都不会。”沈初声音缓慢,像是睡过去。
“要不变成兔子呗。”季泽激动地抖抖肩膀,“抱着你睡,更舒服。”
沈初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季泽瞬间变怂,把沈初脑袋重新按回自己肩上,“你睡你睡。”
正午阳光又暖又亮,透过层层叠叠叶片,星星点点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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