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唐放错觉,他感觉周殷此时气息不足,像在发抖,仔细瞧他又没有问题,肩背沉默地挺直着,像根永不会倒梁柱。
唐放伸手拉扯他手臂,笑着扭下:“这有什可问,明日晨起写给你,你是不是累啊,们现在做点别然后安置好不好?”
周殷没有接他邀请,反客为主地攒住他手臂,不用力,却握紧,告诉他此时没有跟他说笑。
问:“们直没有找到你身体,你身体是不是被他们带走?”
他黑亮眼神这样严肃幽深,唐放手足无措,愣秒。
觉不好吗?
唐放盘腿坐好,“没有不配合他,把事情都告诉黄大仙,黄大仙现在不就是在他手下吗?”
周殷:“他要问你具体事情,黄大仙只是复述,又没法说你真正经历细节。”
唐放皱眉,“他还想要什细节啊?统帅啊,这个灶现在已经非常火热,您就不要往里面塞柴火,再烧它就塌。”
周殷走到他身后来,没有踩地图,有力手臂横过他胸口,挟过他腋下,沉默巍然地直接把人抱起来:“你过来,跟你说说话。”
周殷追问,这次却是很小很小声音:“你是不是知道他们把你身体带到哪里去?也记得对你动手人?”
唐放脸上若无其事笑容逐渐凝固。
周殷干脆放下清单,双手握住他手臂手腕,不自觉地轻轻摩挲:“子瑰,你听说,不是要逼着你想那些事情,实在是这些很重要,对,对你,对军,都非常重要。这次们与跟贺若可汗决战,虽然时间紧任务重,但都还在控制之内,唯独只有件事,没有任何经验,是第次接触。若真是白神教九年前暗害你且得手,那这意味着这里水很深很深——乱军丛中取敌军主将性命如探囊取物,这是两军阵中最可怕单杀无敌,他们到底是怎做到,做到之后又要干什,这是非常严肃事情。宜宁
唐放没有挣扎,任由他把自己提溜起来,放在坐床上,“怎?”
灯下,周殷摆长袍,衣不卸甲地坐到面前,从衣襟深处掏出薄薄页清单来,凑到他眼底,正是宜宁列单子。他看着他眼睛:“你不想回答他,那来问你好不好?”
唐放:……
你别用这个口气跟说话好不好。
那边周殷已经开始,耐心地给他宜宁仔细列出有问题几条:“你看,这里面就有不清楚,你说你当时遇袭时候有几个瞬间动不,当时是如何动不?行动困难动不,还是神思整个停滞?是从自身判断动不,还是从对方快速逼近判断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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