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者乌龙,绿者龙井,茴青者梅片,膏黑者普洱。”
周殷同情地瞥孔捷眼:“需要本公教教你明前茶和雨前茶区别吗
国公爷沉默霎:“那面是金色蛇。”
孔捷鼻子都跟着起皱起来,纵马过去看,后面竟果然是金色蛇,蛇尾盘绕在树干上。
孔捷远远对周殷喊:“定是你提前知道!”
周殷失笑:“知道什?那是乌木王帐图案,乌木可汗有酒器,每条蛇吐出不样酒,这不是卖酒摊子嚒?”
孔捷见鬼,四处看看,下马闯进家百味酒楼,会儿功夫拿盏瓷盅出来,盖子也不揭开,送到周殷马前:“这个是什?”
南市要比北市热闹繁华许多,百姓多,占地也广,此时天色渐晚,已经有人开始摆起夜摊,国公爷优游地控着马,目光掠过两侧车水马龙,问孔捷:“你是什都能看见是嚒?”
孔捷皱眉:“也不是什都能看见罢。”
他真很难和凡人解释自己能力,它太抽象。
周殷随手指,“那问你,那块遮板后面是什图案?”
孔捷目光随着周殷左手看过去,国公爷指个卖西域酒摊子,遮板正面是四只涂白色狮子。
,明明出出入入从来不缺人迎来送往,不缺人关怀陪同,但是每次大开排场地到城门口、府门口发现自己想见人不在其中,那种失落感是要比眼前个人都没有还要难受。
孔捷今日居然在等着自己。
周殷勒住马,上下看他眼。
孔捷耸耸肩膀,没话找话地问:“陈副统领呢?他竟然不在哦!”
他以为陈英那个臭屁小孩会跟着周殷起出来。
国公爷俯身,伸手扇扇味道:“黔州酸菜。”
孔捷:……
“这个呢?”
“嗯……片薄而甘鲜,红脍与朱橘。”
“依次说这些茶名字。”
孔捷不解:“这是什问题?”
成国公淡然而理直气壮:“就是这个问题。”
孔捷大皱眉头:“没有这出!”
周殷:“你看不到?”
孔捷:“当然看不到!难不成你看得到?你知道那面是什?”
成国公扬扬眉头,勒着马临时调个方向:“转过东市没有,陪本公走走?”
此时有亲随上前提醒:“公爷,府里还……”
国公爷打断:“不急。”
他口头上答着亲随,目光却看着孔捷,等着他答复。
孔捷不懂周殷为什看起来忽然有点高兴,但是周殷有兴致,自己自然是愿意走走,跟着亦调转马头,大大方方地上前与周殷并辔,随从见状立刻知趣地压后几步,隔着两个马身距离缀着,并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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