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他为陈琢怼今天最不该怼庄飞予,也丢下群朋友追出来。甚至他见陈琢也还努力压着火,姿态放得如此之低,但陈琢却半分不让步视他朋友如洪水猛兽。
宋朗辉酒劲儿和火气都往上涌,情绪好像也不太受自己控制,他问:“行,你不回去,没人逼你回去。但陈琢,你他妈能不能告诉你到底在排斥什?见见朋友跟他们说说话喝杯对你来说有这难吗?”
陈琢看着他,或许是因为冷,说话几乎字顿带着颤音,“嫌不干净。话不干净,酒也不干净。”
宋朗辉开始笑,这句不干净就是把所有人网打尽,看来庄飞予刚刚那番疯话也不是全盘说错——他自己热脸贴上去,却没想过可能人家根本就不愿意。他知道陈琢对庄飞予有偏见,但老庄今天都能表现地礼貌配合,为什陈琢就不能也让让步?维持顿表面和平饭局、喝两三杯他朋友敬酒有那难吗?
宋朗辉觉得自己确是蠢,活该只有他自己牺牲,陈琢不愿意他去庄飞予酒吧他就不去,陈琢不愿意出柜他就自己去出假装听不到父亲叹气声。陈琢呢?凭什陈琢还他妈站在这里像个局外人样指责他?
宋朗辉是气极反笑,笑过说话也不过脑子,只觉得自己难过也活该让对方体会到才算痛快:“你干净,全世界就你他妈最干净最清高,出柜喝酒跟导演演员吃饭应酬都是脏事儿,活该们这些不干净人做。”
陈琢表情都已经冷下去,动不动地盯着宋朗辉,他想捂住宋朗辉嘴,怕他讲出更可怕话,但他觉得自己全身都冻僵似动弹不得。
宋朗辉这时候根本看不见陈琢眼里难过和失望,也许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讲什,只是想这刀还应该要戳得更深,不然陈琢怎能体会到他不痛快呢?宋朗辉把语速放缓,就像是以前说情话那样问:“那陈琢啊,你他妈嫌不干净当初来念什戏剧学院?你清高你他妈写什三流偶像剧?你他妈干净清高来跟搞什对象当什同性恋?”
陈琢脸上被暖气烘出来不正常红这时候都褪下去,他把手背到背后不想让宋朗辉看见他明显在发抖,虽然宋朗辉现在是注意不到这种细节。他甚至期望现在气温可以更低些,如果他下秒就失去知觉,也许就感觉不到难受。
即使世界上只有个人明白陈琢为什放着物理不念来学戏剧,陈琢曾以为这个人除自己就是宋朗辉。他们明明曾经交换过彼此困惑软弱,也约定过漫漫前路共同度过。陈琢还想起来自己初初怀疑性向时挣扎和迷茫,现在他知道,那时候痛苦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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