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苍沉默瞬,把头埋入长舒颈窝,鼻息间又是那人身上熟悉而干净沉香。
“长舒,同做结发夫妻。”
(全文完)
吓唬长舒,却有只手轻轻抚上他眉头。
像在描摹副丹青,那手寸寸摸过他眉骨,往下,又触上他眼角,然后是鼻尖,嘴唇,越到后面,同他肌肤相贴指尖就越抖得厉害,动作也越来越轻,好似探片云,画个梦。
原来他被认出来。
耳畔传来极低声啜泣,容苍心叫不好,抬手摸,长舒脸上尽是泪迹。未流尽正顺着眼角淌进发间。
他轻声唤道:“长舒。”
话音落,身下人再也忍不住,把抱住他,再开口时话里满带哭腔:“你回来,你回来……”
“回来。”容苍把人圈在怀里,像那个人在他年少时安抚他那样,下下拍着长舒背,“睡在泉底这些年,很想你。你呢,你每日都来见,有没有想?”
长舒不说话,脑子里绷几万年那根弦此刻断,泼天情绪把他击得溃不成军,他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知哭多久,容苍肩头锦缎被泪浸得湿透,长舒在他怀里安静下来,他听见长舒说:
“两万八千年……容苍,你可知,何为日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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