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即使是品级最低
使徒，会对各种花草树木也有着天生亲和力，这种情况不应该出现。
秩渊收回视线，
只手抚上明舒颈侧。
白皙皮肤下藏着脆弱血管，骨头也是纤细，仿佛稍用力就会折断。
秩渊目光转移，掠过明舒额发，与他身后对透明翅膀。
没有犄角存在过痕迹，翅膀也是真实。
明舒走近，跪坐在台阶下方草地：“主上。”
秩渊抬眼看他，淡淡地“嗯”
声，朝他伸出只手。
明舒会意，乖巧地牵住那只手，被带到秩渊怀里，坐在他腿上。
秩渊捏着明舒手腕，指腹在那小块皮肤上轻轻摩擦：“你今天，做什
？”
这个问题，明舒差点以为他发现自己去过寝殿，心跳漏拍。
不许声张这点，使教可以理解，可是秩渊什都不做，哪怕先查查北殿使徒？
然而使教再有疑虑，对上秩渊目光也不敢多言。
他收敛神色，恭敬应声“是”：“那……这件衣服应该如何处置？”
使教等待许久，才听见秩渊回应：“放下吧。”
他不疑有他，小心翼翼将木托连同上面外袍放下，向秩渊告退。
若真是恶魔，怎会伪装得如此完美？
从明舒身上遗落丝带……尾巴？
不过他白天确实没怎见到秩渊……秩渊语气里听不出生气或是质疑意思，可能是他想多。
明舒回答道：“没做什，
中午浇花，其余时候……就在内殿里。”
秩渊又应声，目光落在不远处花丛。
经过明舒几日照料，这些花，反而比之前精神更差点。
明舒来时间还不长，若不是仔细看，也极难发现。
—
下午发生事，明舒无所知，他只恰好看见北殿使教离开背影，并不知道他来找秩渊做什。
当他去前厅时候，里面空无人，秩渊已经不在。
直到天色将暗，明舒才在花园里找到秩渊。
秩渊坐在凉亭台阶上，身后翅膀只显露出对，收敛着低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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