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及时住声，把尾巴两个字咽
下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明
明舒满脑子都是想和他亲近，什
任务也忘，含糊着说：“你抱抱
……”
如此直白
句话，秩渊手松，明舒搂着他脖子蹭过来，无意识地轻哼。
如果明舒并非单纯地什都不懂，那他先前些举动，就更像是故意。
他身上天使香水在外面被风吹淡不少，这时候点点甜腻又惑人香气从皮肤内里散发出来。
秩渊敏锐地捕捉到丝，源头无处不在，来自明舒身体。
秩渊轻轻蹙眉，过片刻，伸手搂上明舒腰。
明舒只穿薄薄单衣，在夜风中路走过来，身上裹着冰冷凉意。
支线任务就这完成，不需要再做别什，这比明舒预想要简单许多。
为保险起见，他其实最好现在就离开，不然会儿被秩渊发现他尾巴，或是他身上恶魔气味，那就来不及。
可是靠近秩渊，这样亲密地相拥，明舒又开始脑子发热。
靠近。
他畅通无阻地站在房门前，轻轻推。
这果然是间寝殿，窗口透进月光下，宽大床铺上屈腿坐着个人影。
明舒身体僵住，不确定秩渊这是没睡，还是早就知道他要来。
但来都来，总不可能现在放弃，明舒把心横，反手关上门。
但只有天界动物才会讨厌这种味道，绝大部分天使并没有亲眼见过恶魔，以为他们是污秽且肮脏。
明舒还在往秩渊怀里蹭，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秩渊按住他后腰，不让他再乱动：“还要怎抱你？”
他现在就正抱着明舒，无比亲昵地靠在起。
明舒仍不满足，闷声道：“要摸……”
偏偏秩渊不推开他，微凉指尖勾着他发丝温柔地抚顺，边和他说着话：“胆子这小。”
热气洒在他耳边，明舒小巧喉结上下滑动，抬起头追逐着秩渊气息。
他差点亲上去，秩渊轻轻偏头，柔软唇瓣擦过他脸侧下方位置。
明舒还想靠近他，胆大包天地伸手勾住秩渊脖颈，下刻却被捏住下颚两边，不能再往前。
寝殿里没有亮灯，衬得秩渊眼眸越发漆黑，他像昨天样，语气沉沉地问道：“你在干什？”
他快步朝秩渊奔去，掀开被子往他怀里钻，整个动作气呵成。
秩渊没有动，垂眸低声道：“不睡觉，跑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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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舒蹬掉鞋子，整个人蜷缩着往秩渊身上蹭：“……害怕……”
他话音刚落，外面果然响起声闷雷，明舒措不及防，当真吓跳，瘦弱身躯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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