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原路折返，尾鳍还是由夏竹带在身上。
西郁顾及明舒可能身体略有不适，刻意放慢速度，牵着他越过海山。
天色逐渐暗下来，应该能赶在彻底天黑之前回到领地。
夏竹依旧落在最后，悄声问珍珠：“你饿不饿？”
他想说修讫对他挺好
，
句话还没说完，被西郁打断。
“好，”他抱紧明舒，留恋地亲吻他嘴唇，“等
。”
明舒不明白他意思，西郁也不解释，移开礁石带他出去。
见到他们终于出现，夏竹松
口气，小心翼翼上前：“那个……要回去吗？”
已经很晚，再不回去，天就快黑。
西郁为他系上衣扣，冷冷地抬眼：“怎
，怕被发现？”
明舒穿上衣服就不认人：“是你强迫……”
“强迫？”西郁轻哼声，也不知道不久前是哪条鱼红着脸说舒服。
他也不揭穿，伸手将明舒搂过来，眼眸低沉。
西郁不想问明舒和海蛇首领之间事，他基本已经认定明舒喜欢是自己，是因为些不得已原因，他想当族长，或是正好被海蛇首领胁迫。
都记着。”
每当明舒以为他不在意，他却又会说些话来刺激明舒。
明舒拽着角落水草，说话断断续续：“、腰疼……”
这样狭窄空间，周围又都是冷硬礁石，确实不够舒适。
西郁心疼明舒，便妥协：“那就先欠着。”
珍珠游到明舒身边，围着他打转。
白鲨尾鳍只弄到个，明舒看向西郁：“明天再来趟吗？”
西郁沉默片刻：“好。”
他看出明舒也想帮夏竹完成任务，夏竹这条人鱼，还算勉强看得顺眼，明舒要求话，西郁可以顺手再杀条白鲨。
他也不必等到明天，但明天再来，意味着与明舒又有更多相处时间。
既然明舒已经接受他，那他也会为他解决掉海蛇首领。
这比杀死条黑尾人鱼要困难得多，他需要做足准备。
西郁召唤几条银色小鱼，让它们治疗明舒身上痕迹。
他暂时压抑着嫉妒和不甘，又忍不住问：“他有没有欺负过你？”
西郁口中“他”自然是指海蛇首领，明舒纠结片刻，实话实说：“没有，他……”
他动作未停，水流碰撞拍击，等终于停歇下来，明舒浑身发软，被西郁抱起来靠在他怀里。
漆黑鳞片边缘染上丝白色，西郁伸手探入指节，略带粗鲁地堵进去，帮助明舒合上鳞片。
他轻轻往下按，温柔亲吻明舒发丝：“乖乖含着。”
明舒蜷缩在他怀里发抖，过会儿才缓过劲来，恼怒地在西郁下巴咬出截牙印。
出去之前，明舒让西郁帮他消掉身上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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