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身后
礁石太硬，修讫抱着他回到石椅，小心将他放在腿间。
人鱼形态让明舒在空气中不太舒服，附近没有第三个人影，他干脆变出
双腿，迅速扯开修讫外袍躲进他怀里。
修讫目不转睛地看着明舒，伸手用指腹摩擦着他嘴唇，直到泛红发烫，仿佛在确认他是活着。
明舒躲
下，扭头看见旁红珊瑚摆件。
他视线落到别处，让修讫感到不满，捏着他下巴转过来。
他气息不稳，声音听起来便有些颤抖，突然在明舒唇上用力咬口。
明舒吃痛推开他，委屈道：“你干什
……”
修讫舔舔唇，兴奋与激动迟钝地涌上脑海。
“你没有死，”他几乎是从齿缝中说出这几个字，压抑着翻涌情绪，“带走
毒液，偷偷回这里。”
他亲眼看见明舒中箭倒下，蓝斑章鱼毒素无药可解，明舒不可能活得过刻钟。
液味道，难怪……
明舒被修讫禁锢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推他：“首领……唔……”
修讫在水中急切地吻住他，掐着他腰侧力道有些大，另只手捏住明舒后颈不许他乱动。
外面留守人鱼和海蛇听到动静，同时赶过来查看，还未靠近就被莫名出现漩涡击退。
连续几次，海蛇终于意识到这是首领不想让他们过去打扰，赶紧叫住几条人鱼退到远处。
失而复得比什都重要，修讫顾不上询问明舒是怎回来，珍珠去哪里，他又为什要用毒液将鱼尾弄成黑色。
他亲亲明舒鼻尖：“带你回去。”
明舒赶紧道：“不……、参加继任者竞选，不能离开。”
横竖都是要被修讫知道，他主动坦白，也许还有商量。
人鱼族领地内飘散毒液气息，他以为是珍珠来过。
那时明舒身上应该带着毒液，珍珠离开暗礁区后确可能来到人鱼族，或者只是途径。
找来那几条漂亮银尾人鱼，修讫本就不抱希望，他原是想再看眼银白色鱼尾在海水中是什模样，可见到那些人鱼，又心生厌烦。
明舒缩缩脖子：“对不起……”
“小骗子……”修讫吐息滚烫，手背上青筋突显，动作却十分温柔。
明舒被亲得双手发软，努力攥紧修讫身前衣物，尾鳍不由自主地轻轻翘起来。
他也很想念修讫，刚才那些人鱼那快就走，他是有点开心。
过许久，修讫才稍稍退开，抱着明舒走出水墙。
两人身上水珠不断上涌，明舒又被按在里面块干燥礁石上，修讫再次压过来。
这次修讫温柔许多，不断亲吻着明舒脸颊，边拂开他脸侧发丝：“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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