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微费力地去捋路霄思路,她撑在茶几上问:“那你过不去点就是这里对吧?你在生气他在事后没有对你嘘寒问暖是吧?”
路霄摇头,总觉得“嘘寒问暖”这个词过,他没有要求这个,但是又觉得这个词好像对,可他没有要求得这样肉麻吧?路霄茫然摇头,喃喃说:“不知道,他不珍惜。”
胡微没管他话,缓缓说:“上床呢,你有温存需求,这很正常,是个人就有,你可以对他提要求不让他走啊。”
路霄拍着桌子:“已经跟你说,们没在起,们没在起!”
胡微:“好好好,你们没在起,那你跟说说,你为什不跟他在起却要和他上床呢?”
路霄伤心欲绝地抓着头:“他对不好,他说喜欢,他对点都不好……”
甜不辣:“哪种不好呢?他骂你?”
路霄:“比骂还严重,他对特别,bao力……他点都不珍惜。”
这个点好像对路霄来说挺严重,他酒也不喝,把空啤酒往桌子上撂,埋着头轻声呜咽起来。
甜不辣琢磨下,靠近问:“你是说床上吗?你是在说他活烂吗?那活烂是他技术问题啊,这不是珍不珍惜问题……”
再行动,他忧虑地问:“那依你说,现在应该怎办呢?”
·
与此同时,H市里也有个人在深夜发疯。
“就这样吧,要转学转回来,不想在苏中念,受够,真受够……!”
路霄盘腿坐在家里地毯上正拿着啤酒激动宣泄,茶几上还摆着鸭货,甜不辣吃着鸡爪听他说话,边听边琢磨:太要命,女大学需要当场甄别男高激动酒后言论,排除掉他任何夸张、矫饰、害羞遮掩成分,在乱七八糟叙述里攫取关键信息。
这个问题好像问住路霄。
路霄只能慢慢地回想:“他那天发病,他在食堂里走着走着找不到路,陪他说话,他朋友来给他送盐酸氟西汀……”
胡微停顿下,试探问:“他有心理问题啊?”
路霄:“不是,是他做完跑!”
甜不辣:“啊?”
路霄:“们做完他就生气,拿衣服就跑!”
甜不辣:“那他说什没有?”
路霄:“他说他见不得人!可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跟他说别告诉别人,他立刻生气!很让人讨厌吗?他睡完就跑!”
甜不辣说:“小路你别闹,学籍转来转去挺麻烦。”
路霄摇头:“太难受。”
甜不辣:“你哪里难受?”
路霄:“哪里都难受。”
甜不辣:“那你能说说你难受点吗?说个就行,跟你分析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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