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寒沉默下:“十岁。”
路霄感觉喉咙有点堵,轻轻嗯声。
良寒低声说起这种病他平时是怎调解和疏导,声音柔和平静,想让他放心,路霄声声地应着,良寒说话很慢,路霄应得更慢,直到后来不再应声
路霄:“有点乱,你忍忍。”
然后说着他去清书桌,正经要腾出个地方和良寒起写作业。
良寒靠在门边看着他忙叨,可能是两个人氛围太好,可能是今天下这大,bao雨,他轻声问:“路霄,你到底是怎看?”
路霄停顿下,低头想几秒钟,然后说:“寒哥,能不能不说这个,好累。”
良寒以为他是在委婉地逐客:“那回去吧,你先休息。”
得不再小咀嚼和吞咽声。
良寒感到尴尬,但他脑子太乱,不知道说什,他也抑制得住自己,不知说什时候就不说。
但是路霄没有他这个定力,把口馅饼嚼二十几遍,闷闷地开口。
“不知道,不是故意……”
良寒勺子顿下,他缓缓点点头,轻声说:“知道你不是故意。”
路霄摇摇头:“没事儿,呆着吧,反正也是个人。”路霄收拾会儿书桌,然后又搬过来张椅子,搬到半时候感觉自己今天这个作业是没法写,外面风雨激烈地拍打着玻璃门,整个鹿溪源十五楼五楼加阁楼都片昏暗,只有他屋子里亮着灯,灯太亮,亮得刺眼,路霄把灯光扭暗,自,bao自弃地仰面横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算,你说吧,你想说什。”
良寒看着他:“能躺在你身边吗?”
路霄挪挪位置,拍拍自己左手边。
良寒脱校服躺在路霄床上,跟他保持着小臂距离,他轻声地开口:“其实你不用感觉内疚,病其实和你没有关系,很多年,直都是这样,都习惯和它相处。”
路霄侧头:“很多年?你几岁查出来?”
路霄有些烦恼地搅着粥:“你应该直接跟说,你不说,根本猜不出来……你为什不对说。”
良寒沉默下:“其实也没有他说得那严重,还好。”
路霄撇下嘴,有些委屈地说:“你不用跟说你还好。”
良寒看路霄眼,他可能是真很内疚,整个人状态都不太高。
两个人谁也吃不下什,草草吃两口,路霄就带着良寒上楼,楼上没有打主灯,只有路霄卧室开着台灯,几间屋子看就是疏于整理,储物间里被路霄东件、西件地扔着衣服,垃圾桶里全是零食袋子,路霄睡床上乱七八糟地放着公仔玩偶,非常有他个人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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