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霄显然是困得还不想起来。
良寒动下,晚上四个小时赌气折磨,好像在路霄这睡意迷蒙轻拍下烟消云散,他立刻半阖着眼眸挪过去,翻身把人抱住,亲他耳朵和脖子。
路霄猝不及防地被人合身抱住,两只手都被锁在胸前,边推良寒边嘟囔:“不要……起来,起来!”
良寒压着他使劲儿亲他脸。
那拥抱太炙热,好像要把路霄勒死在怀里,路霄眼睛都睁不开还在拒绝,“你停,不赶趟……”看日出地方距离他们很远,他们要整理东西再过去,到地方还要爬山,每天日出从开始到结束也就是五分钟事情,错过就是错过。
有什具体清晰理由,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人很多下意识动作都不是有意,可能是像良寒说还没完全接受、不想看他眼睛、或者害羞,什原因都有可能,他也是第次和别人做这个啊,问问问问问个屁啊!……
路霄想得头痛,最后在心中变成句:老子就是盖怎?你跟叽叽歪歪什?
路霄开口说,声音疏远又冷静。
他说:“良寒,醉。”
良寒不再说话。
路霄自己起床困难,拍良寒本意是让他催自己起床,没有想到这人非但不催,还在乱人心智,路霄被他亲得都迷糊,胡乱地推他脸,想把人从身上撕下来:“不赶趟……”
良寒声音低哑:“赶趟。”
路霄两只手被良寒架起来,路霄闭着眼睛又说:“不赶趟!”
良寒不为所动地亲他唇瓣:“赶趟。”
他们窗帘留着线,外面天色还是片深黑,刚睡醒时亲亲抱抱太吸引人,夜晚时候人体温是这样温暖,下又下,舒服又有力,路霄被良寒亲得困意上涌,动弹不得,
目光朦胧地侧头看着枕边那个躲得远远人,心说:你对有几分认真?
良寒身体还没有完全冷却下来,但是空虚感已经灌满全身,钝刀子样割着他每块肉,穿肠般疼。他不知道应该怎形容自己,良寒有那瞬间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如只小猫小狗,路霄他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推开,那种大悲大喜疼,只是在瞬间便远朝过之前所有。
良寒闭着眼睛,思绪乱糟糟地滚动,整整四个小时,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睡,他只感觉自己胃阵阵抽紧疼,朦胧中,路霄手机响,路霄迷迷糊糊地去够手机,按关闹铃,转过身胡乱地打他下:“……该起床。”
外面还是片黑暗。
路霄好像完全忘记睡前不愉快,像是没有任何矛盾发生过那样自然地拍拍他,含混地说:“良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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