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霄:“快乐。”
良寒感觉到窒息,心说路霄你能不能别这离谱?
路霄但凡能给出个标准,良寒都知道要往哪里努力,但是路霄心中自己就没有个谱,你说路霄聪明,但是关键时刻又掉链子,你说路霄笨,但是他无师自通地知道要建城墙、围护城河,关键时刻寸步不让,他比良寒小两岁啊,他们才活多久,良寒有时真弄不清楚路霄脑子里究竟在想什,最开始几天他直害怕路霄心血来潮说完“试试”,转天又对他说“不行”,他等路霄给他日期,还不敢催促,生怕个没把握住路霄句“反悔”,直接送他场空欢喜。
可纵然有这样种种可能,良寒能怎办呢?良寒点办法都没有,甚至他还急不得,逼不得,快不得,慢不得,他再忧虑,也不能让路霄感觉到他忧虑,纵然心焦得已如热锅上蚂蚁,但也必须看起来什事都没有,每寸纠结和痛苦全部自己品尝。
好在路霄没有真要耍他,他磨蹭周后告诉他时间。
谱再好笑,他都得承受着,毕竟现在是他想和人家在起,那被喜欢那个人永远有他最高决定权,他必须按照人家规则来。
良寒皮肤雪白,两只手肘撑在栏杆上,眉眼和鬓角纯净乌黑,眼便能看到他眼中难以散去冰冷和忧虑。
唐金鑫没旁观过良寒这外露痛苦,几次欲言又止:“寒哥,你真是……怎会看上这个……”
唐金鑫没有办法理解这件事怎到现在还不成,因为个人走神,手筋都为他切开,淌那多血,在水房又哄又抱也不是没说清楚,这他妈但凡对寒哥有点心思都应该被攻略下来,怎就是还不能在起?
要不是良寒拦着,唐金鑫都想找路霄干架去,拳砸他脸上,说句你路霄算个什东西!
11月2日。
路霄也确没想耍良寒,他只是在忙学习。那天水房之后,他心思太乱,他非常需要有件难度不低事情分散他注意力,不然他光是想着寒哥这件事儿脑子就能杂乱鼓胀得什都做不,之前
你朋友在爱情里是这样,永远站在你角度,永远为你叫屈,永远是对面那个蠢货配不上你。
但良寒显然没有鑫哥这激进,他根本没有精力去气愤,自从路霄说“想跟你试试”,他每天都在提心吊胆,路霄是个心里很没数人,对很多事情譬如谈恋爱,他有种良寒非常震惊且不能理解诡异不切实际幻想。
良寒前两天跟他聊天时候问他:“你对你男女朋友有什要求吗?”
路霄:“有趣。”
良寒:“那你如果跟个人在起,般会看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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