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那……寒哥这些天，说过
什
没有？
长马尾：寒哥什都没说。
路霄
颗心放下来。
长马尾：不过鑫哥吐槽
，你知道他，阴阳怪气
，说你挺狠啊，走次没有回来过次，开玩笑说，张旭阳今天也说，说你咋不回来玩。
路霄：……
长马尾：寒哥吗？
路霄：！！！
林倩挺平静地打字：不用蒙，知道你俩，看出来。
路霄：你看出什？
林倩：他喜欢你啊。
狭路相逢感觉真尴尬，小路同学脸上笑容立刻就冻住。因为被吓得够呛，他时没能控制住面部表情、嫌恶地瞪良寒眼。
良寒那边同样是猝不及防，心头被那眼看得狠狠缩，再也没能压住眼里委屈。
路霄没有把这段小插曲放在心上，留良寒个人站在门口，自己去厕所，原本上午过完都要忘这茬，直到中午时候忽然发现：“哎？寒哥今天怎没来这边溜达？”卷子也是麻烦副班长发，这个时候才晓得不对劲，回头看看人。
只是这次，他看不见良寒脸。
良寒不知什时候把他那件秋季校服穿回去，侧着左边身子，左手撑着太阳穴，路霄视野里只能看到他后脑勺。
确是可疑，明明他和寒哥之前玩得很好，忽然就断开，但路霄不知怎说才好，想会儿，试探地问出比较关心问题。
飞机：那你是怎
路霄手指轻缩，半天没打字，他没有想过自己千方百计想隐藏别人早就知道，林倩那边已经句句地发出来。
长马尾：不是嗑你俩cp。说正经那种。也没跟别人说过。
飞机：……
长马尾：可为什啊？寒哥没做什吧？你跟他赌气也不至于这明显啊。
路霄有些迟疑，完全不知从何说起：那……
路霄感觉有些奇怪，中午是数学卷子小测，他来不及多想，忙着去做题，收完数学卷，紧接着是午睡，路霄又回头看良寒眼，发现良寒今天罕见地变化睡姿，之前路霄没留意过良寒怎睡午觉，只知道他好像是习惯伸着左手趴在桌子上，左手轻轻搭在自己椅背上，后来路霄换座，发现他午睡换成枕右手，脸孔微微露出来，路霄回头时能看到他沉睡安静面容，但是今天整天，良寒课上课下都支着左手，枕着左手，眼也不往自己这边看。
路霄心说寒哥你至于吗？
路霄感受不到良寒情绪状态，也不知道他是睡没睡，想会儿实在睡不着，低头拿手机点开微信拍拍林倩：睡没？
长马尾很快回复：没，要睡。
飞机：那个啥，帮留意个事儿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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