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眼写着:傻逼。
纪枣原简直气死:“那他妈冬天会长冻疮能怎办?你以为全世界
只是好奇问道:“那你试卷呢?”
“在包里呢。”
“包呢?”
“在外套里呢。”
“……”
但喜欢这种事情,其实真很难控制啊。
就比方说现在这种情况,如果换做是般别男生话,她肯定在最开始就谎称自己不在家。
就算下楼,也会直接换完试卷就找借口告别。
根本不会像和谢夏谚样,还在这里跟他说天说地说大堆没有营养废话。
这块地方离路灯很远,只有盏楼道灯隐隐照着,其实视野效果并不算好。
甚至顺手拍拍:“好。”
他满意地夸奖道:“你这帽子,还挺好看。”
纪枣原面无表情地转开自己帽子。
呵。
好看个屁。
就直揣在兜兜里,“看你感觉很不怕冷样子。你就帮忙翻下嘛。”
“不翻。”
“翻下嘛。”
“不翻。”
“翻下嘛。”
谢夏谚看着她身上这件肥胖鹅黄色棉服,终于注意到肚子上鼓起来那块。
“背个腰包,试卷塞在包里。想说你万还要缠着老子聊天,那总不能拎着试卷在寒风中发抖那久吧。”
女生振振有词,“行为都是有理有据,请你不要用看白痴样眼神看着,很没有礼数。”
谢大佬没说话,但深邃漂亮眼眸中意思非常清晰。
左眼写着:有这冷吗?
但敏锐谢大佬还是注意到女生愁容满面,
他微微挑眉:“怎?不想要?”
“很想要,超级想要,无敌想要。行吧?”
小纪同学不耐烦地翻个白眼,“你个男孩子说话怎婆婆妈妈,还说什要来换试卷,亏还把试卷给带下来,那大叠,你知不知道很麻烦!”
谢大佬毫无征兆被她怼两句,揉揉眉心,到底还是没反驳。
就是件土黄色老款棉服大帽子。
这家伙根本就是在嘲讽她吧。
她真是上辈子造大孽才会喜欢上这种人。
纪枣原忽然又叹口气,觉得自己很悲哀。
虽然她每次都保证信誓旦旦,大体上也真做到对自己许下诺言。
纪枣原非常做作地朝他装可爱,“真太冷,手都快冻断,今天写天作业,觉得马上就要长冻疮。”
“你看你是脑子要生冻疮。”
谢夏谚完全、非常、极其冷漠地拒绝她。
然后把那只奖牌直接挂在她脖子上,挂绳歪七扭八,就像个不会打理自己流浪汉。
挂完奖牌后,他又把证书装进纪枣原外套帽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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