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般ok吧。
有时候,她觉得季圆音这个人真很难懂。
有时候笨拙无知,行事直白,简单就像个初中生。
有时候又委曲求全,忍气吞声,不动声色像个阅历丰富中年人。
就像此刻,她昨天晚上才遭受来自男神沉重打击,但才过去个晚上,她脸上就再也找不到分伤心和委屈。
面对纪枣原时候,每分笑容都恰到好处。
“你怎起这早呀?”
“你脚不是受伤嘛,担心你个人不好去学校,所以陪你起去。”
女生冲她暖暖笑,“买早饭,有豆浆油条和小笼包,你要醋吗?给你倒叠?”
“好嘞。谢谢你圆音。”
“没事儿。姨夫姨妈不在家,当然要照顾好你。”
以前被其他男生示爱时候,不管是情书、短信、电话、当面或者是当众讲,都只会让她觉得无奈和烦恼。
但旦把对方脸代换成谢夏谚……小纪同学脸颊又忍不住开始发烫起来。
应该是泡澡泡过头,有些缺氧。
——女生信誓旦旦地这告诉自己。
……
纪枣原裹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地思考。
但是想来想去,她还是觉得,谢夏谚不像是有别loveline样子。
如果谢夏谚在外头有别女人,还教她做题,带她刷简历,帮她涂药送她回家——那他就真是个无与伦比大渣男吧?
不可能不可能。肯定不可能。
可是既然这样,为什就不能在短信里讲清楚呢?
她究竟图什呢?
纪枣原不明白。
总不会是在豆浆油条里下毒吧?
正好这时,谢夏谚给她发来短信。
“腿,ok?”
从她言语和笑容中,纪枣原竟然看不见半点勉强。
暖洋洋,温温柔柔,就仿佛她们真是对感情很好表姐妹。
但很显然,她们都知道自己不是。
甚至都知道对方知道自己不是。
纪枣原没有再说什,扶着椅背坐下来,把吸管戳进豆浆里,边吃早饭边看手机。
第二天早上,纪枣原起很早。
来是昨天晚上失眠失太厉害,心神不宁之下觉也很浅,窗外稍微有点动静就被吵醒。
二来也是害怕自己行动不便,起太晚会耽误上学。
但是她没想到是,季圆音竟然起比她还早。
此刻正端端正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饭,看见她瘸拐地下楼,连忙过来扶她:“表姐你小心点,别摔。”
她都主动递出台阶诶。
如果当面说话,那得多尴尬啊。
纪枣原想象下谢夏谚站在她面前跟她表白场景……
艹。
女生用被子把自己整个脑袋都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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