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她骂吧。”
谢同学懒洋洋地迈着大长腿,“反正又不痛不痒,不会少块肉。”
“……你说竟
纪枣原哼声:“那如果是你,你会怎做?”
“不当着面骂无所谓,当着面骂就让他把说话都吞回去,揍到服为止。”
“……上次慕煊你怎没把他揍到服?”
“工程太大,还是羞辱他自尊性价比更高。”
纪枣原再次无言。
还是谢同学率先开口打破这个僵局:“听说你晚上又跟宋曦西干起来?”
“你听谁说?”
“煎饼摊,羊肉串,关东煮,每个台都在播。”
……你以为是在看新闻联播吗。
纪枣原在心底默默吐槽句。
他双手揣在校服兜里,不显猥琐,倒是有几分桀骜:“搬家啊?”
“……这周周考据说关系到后面值日安排,打算回家再复习复习。”
谢夏谚又瞥她背上鼓鼓囊囊大书包。
“怎?”
“没事。”
个世界上辈子不做坏事人很少,因为做过坏事就永世不得超生人也很少。你就把它当做是次恶毒回击,次错误行动,那又怎样呢?”
“以后做好就行。说不定等再过个十年二十年回头看,都不是事。”
纪枣原打字:“可是……”
后面话还没打完,新信息又到达收件箱。
“你不是直很好奇究竟为什会爱上谢夏谚吗?”
但她想想,又问:“那如果是女孩子怎办?”
“找她男人。”
“如果她是单身呢?”
“找她父母。”
“如果她父母比你还厉害呢?”
“其实也不是什大事。”
她抿抿唇,轻声道:“就是她骂,有点生气,所以就污蔑她把蓟真水杯给砸,让她跟蓟真道歉。”
谢夏谚有点没懂这个逻辑:“她骂你,你生气,所以让她跟蓟真道歉?”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污蔑她把蓟真水杯给摔。实际上她没有摔,所以她是被迫给蓟真道歉,她这种被迫和屈辱,让觉得自己报仇。”
男生显然有些无语:“你还真是容易满足。”
男生语气懒散,“年轻人,有梦想也不错。”
“……您讽刺意味能稍微不那明显吗?”
“年轻人,有梦想很好。加油。”
“……”
纪枣原竟然无言以对。
“因为在像你这大时候,在青春期最迷茫时候,是他教会,什是有火光人生。”
……
“谢夏谚!”
清亮女声在街道上响起,直接喊住前方长腿瞩目少年。
谢夏谚回过头,瞅见背着个大书包吭哧吭哧跑过来纪枣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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