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心底已经有那些猜想。
但因为那些猜想个个都太过荒唐,所以她还是想找人问问清楚。
“这样,撇开们现在状况和处境不谈。你比较有见识,你说,假设有个人,对你态度忽然大变,会说些奇奇怪怪话,做些让你看不懂事,而偏偏这些
“没有受伤,也没有错过考试,他什事都没有,考试如既往地考第名,还拉第二名将近四十分。”
纪枣原噼里啪啦地打字:“但是有事,很大很大事!”
“你怎?”
“没有遇到歹徒,怎说,就是,觉得,哪怕不早点出门,哪怕你没告诉这件事,也根本不会碰到歹徒。这个案件“主角”,并不是。”
相同个人,哪怕中间隔十几岁,哪怕处于两个不同时空,思维方式都还是致。
因为他怕纪枣原整个正处于青春期叛逆少女又开始叨叨絮絮地反驳“为什未来就定要结婚生小孩呢?女性价值难道就只在于繁衍后代吗?”巴拉巴拉。
关键是,纪母还会在边煽风点火地帮女儿说话。
现在他是听到这个话题就头疼。
爸爸这些心理,叛逆青春期女儿纪枣原当然不清楚。
她满腹心事地回到家,缩在被窝里发信息。
年工作做蛮不错,升职概率很大。”
“噢。”
纪枣原想想,又问,“那爸爸你呢?”
“嘛。”
纪父笑笑,“看上头会不会调来人。不过你爸爸也没那大野心,能在暨安安安稳稳干到退休也不错。”
所谓三十岁纪枣原很快就明白她意思。
“所以你是想说,案件被别人“截胡”对吗?就是你之前跟说那些变量?”
“对。”
那边沉寂下来,似乎也陷入沉思。
纪枣原拧着眉头,整张脸都被笼罩在手机屏幕光中。
“你不会是骗子吧?”
“?”
“事情跟你说根本就不样。”
纪枣原手指在键盘上游移,思考着怎样措辞才能避开电磁波大神屏蔽。
而未来那个自己已经开始往另外个方向偏去:“怎,你们还是遭殃?那谢夏谚没事吧?错过考试倒没什,关键别受伤才好。”
纪父如今是副局长。
要想再往上升,基本上也就剩个正职。除非把他往省里,往京市调。
但是说实话,也许是因为年轻时候风风雨雨经历多,对于职位这件事,纪父如今反倒没有什想法。
他甚至都想过,等纪枣原大学毕业结婚生子,他就转岗去当个管人事“文官”算,还可以帮女儿带孩子。
当然,这些话他只是想想,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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