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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吴牛咆哮起来，“是他蛊惑
！——不是做
！是他做，他杀家父！不是！只是埋葬爹，是不清醒！都是他错！你们快去抓他啊！抓有什
用！他还是会继续作恶！”
吴牛前言不搭后语，说辞已经从“是别人蛊惑做”变成“不是做，是别人做”。
“是你亲手杀令尊。”林泓提醒道。
“不是
赵奕冷冷地笑
下，“那就是你自己事。竹林中水会在明夜枯竭，机不可失。”
吴牛重重吞咽口唾沫，握着玉虎符手心全是汗，“没有防水棺材。”
“今夜会送你口。”赵奕道。
“你为何要帮？”吴牛还没有蠢到彻底。
赵奕声音毫无感情，语调也无起伏，“自然是见你有气运，助你积功德。”
那蓝色火焰不过是磷火，估计是淬炼火石粉末——里面含有极易燃烧物质，炼金术士神叨叨最喜欢搞这些东西（注1）。
林泓喜欢看稀奇，与不少西洋商贾合作也是见过这些。
吴牛继续道：“他莫名其妙，说有龙虎之气，能成……成……”他看看外面林泓和几个官兵，他还是有些忌惮说“能成皇帝”，他怕自己罪名再多上个……
“然后？”林泓挑眉。他知道吴牛要说什，催他说下去。
吴牛舔下干裂嘴唇，“然后，他给个玉虎符……”
“这玉虎符如此重要，你……你为何也要留个？”吴牛指向赵奕腰间。
赵奕道：“如若你丢风水也丢玉虎符，出现差错，该当如何？自然也要留枚虎符以防万。你只需保证风水在七日内完好无损，之后这玉虎符自然就无用。”
“要如何信你话？”吴牛看着手里玉虎符，已然有些心驰神往。
“骗你对有何好处？你能给什？”赵奕冷笑声。
“放心去做吧，你有龙虎之气，是当帝王命，阴兵成型，将为你荡平天下，届时，你便是九五之尊，你将坐拥金山，天下人都要仰你鼻息，跪拜在你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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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奕把玉虎符扔到吴牛怀中，声音冰冷，“朝着西南方向往山顶走，你会看见片茂盛竹林，其间有潭清水，是为龙穴。把令尊装在防水棺材里，埋葬在水中，七日后若风水完好，你将得到你阴兵军队。”
“给你这玉虎符。七日后，若风水成，阴兵成型，只效忠于令尊血亲——也就是你。届时，这玉虎符便无用。
但如若风水在七日内遭受损坏，阴兵倒也能成，但你必须拿着这虎符才能调动阴兵。”
“可家父尚在人世。”吴牛整个人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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