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
手指握着他头发，林泓觉得头皮都在发麻
远去
码头，海浪晃动，拍打在船底，数百长桨抬起又放下，水浪四溅。
船上阁楼连绵，几乎都是供玩乐。
赌坊、戏楼、花楼、酒肆……
仿佛
条长街都搬到这船上。
林泓边逛着边啧啧称奇，“陈朝不灭国就怪……”
噗，可怜兮兮。
“所为何事方便说来听听吗？”
“唔……”林泓喝口姜汤，“就是镖局被
哥发现，然后吵架。”
林泓叹道：“哎，知道他们是为好，可是未免也太强加于人，倒像是个提线木偶。”
“提线木偶可不会先斩后奏。”万古川给自己倒杯茶。
万古川却只是隔着衣服在他湿漉漉头上揉把——搭在他头上衣服还能沁出水来。
万古川把湿衣服从他头上拉下来，“把湿衣服脱先到被子里去。”
“不……”
“咚咚咚”，门被敲响。
热水和衣服正送来。
这样。”林泓道。
万古川继续道：“当时船上坐着正是景和帝宠妃‘云亭’。为此，他诛船工九族，总计三万人。”
“可不就是们这趟吗？”林泓头疼。
万古川思忖着，“觉得叫们来是想让们阻止它沉。”
不然也不可能专选这趟。
“你说什
呢！”旁边人听到，呵斥林泓，“大陈朝还是盛世天国呢！”
林泓：“好好好……大哥错……”
万古川笑他，“真是敢说。”
“时糊涂。”林泓自己都觉得好笑。
海风吹得有些大，万古川伸手捞起林泓头发，还有些湿润，“还冷吗？”
林泓笑笑，“他们要是支持，也不想啊。”
“那你现在做何打算？”万古川问他。
“事已至此，没办法，反正不会进朝堂。”林泓喝完姜汤，“不说这个，要出去看看吗？”
*
楼船依旧载着满船繁华与声乐，载着满船人喜怒哀乐躺在浓稠夜色里。
隔着屏风，林泓洗个热水澡，换上干衣服，擦干头发可算是缓过来。
他坐到万古川对面。
万古川把姜汤递给他，“难过就跑去淋雨？”
“哪儿知道，出去时候还没下，走着走着就下起来。”林泓用勺子搅着姜汤，“连天公也欺负呗。”
万古川看着他。
“这……遇到极端天气撞在暗礁上们要怎阻止？”林泓觉得不太可能。
万古川道：“当真只是因为触礁，们就不可能在这里。”
“有些道理。”林泓打个喷嚏。
“冷吗？”万古川朝他走过来。
林泓见他走向自己，莫名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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