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泓。”背后突然有人叫他。
荷花凋零，荷叶枯萎，垂下头来，长茎依旧直立。
苍穹挂着灰幕，湖水也配合着，把离声和愁绪都哽咽在波里。
林泓拿着桂花糕咬
口。
城里依旧不能骑马，他和屠鸿雪走在湖边上。
屠鸿雪在后面落他步，林泓叫他走上来，他摇头。
风险也大，和他们有关系
‘蛟龙镖局’收价也水涨船高。”
林泓道：“江南并非都是大商，有不少小商为此断外销财路，更有寻常人家想送些东西，价格公道又稳妥镖局是他们需要。”
“长瀛也积累些口碑，如果能在江南开家，就挺好。”林泓笑笑。
屠鸿雪思忖着，“有些道理，林公子自有见地。”
“下个月你同
起去江南趟吧。”林泓伸个懒腰，“也正好去看看哥。”
林泓把手里捧着油纸递过去，上面垒着桂花糕，“吃个吗？”
屠鸿雪不吃。
林泓叹声，觉得无人共享，江南也玩不出味道。
瘦落古巷、枯萎白墙，斗拱翘首望天，背上负着层叠枯叶，光秃柳条抚过拱桥栏。
集市人语仿佛都在午后昏沉欲睡。
“好。”屠鸿雪收起账本。
*
月飞逝。
皆知夏天江南碧波婉转，平铺十里湖光，碧叶接天，荷花绽放。
而今，时值仲秋，凉风拂面，碧绿桃红早已凋敝，枯荷万里，和着错落亭台楼阁，透出点繁华落尽荒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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