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人拿着蜡烛立在那里，嗓音苍老，说话语速缓慢，“第二日
来敲门，没听到孙子回应，请人劈开进去
。”
“也就是说是在密室里行凶？”万古
烛光摇曳，光线忽明忽暗，脚步声回荡着，
具棺材躺在堂前——想必里面就是那个男子尸体
。
“在楼上。”老人端起那唯蜡烛，走到楼梯口等他们，“二位随去吧。”
烛火自下而上照在她脸上，每条皱纹都笼在阴影里，她面无表情，有几分诡异。
“麻烦……”方才还冲在前面林泓顿时有些发怵，但硬着头皮也得跟上。
万古川却已经走到他前面去。
窗户还是钉得死死，从外面看上去整个屋子静得可怕，倒像是没住户。
林泓叩响房门。
“谁？”个苍老声音在门背后问道。
林泓十分满意自己新身份：“来查案。”
“吱呀”
景。”林泓蹬下只鞋子，伸手提起来，他想检查鞋底是否有血。
万古川把外套挂在衣架上，“恩。应该是听到妹妹呼唤，过去却死在她门前。”
“你还记得他们说凶手每夜只杀个人吗？”林泓发现鞋底没有血，放心地又蹬下另只，把它们放在床边，“所以，姐姐是不是算帮妹妹挡刀？”
“是这样吧，”万古川走过来在桌前坐下，给自己倒茶喝，“只是为何杀这个姐姐后，杀人魔就开始杀男人？”
“不知道……换口味？”林泓也想不通，“觉得这次该是姐姐招们来。”
房门打开，血腥味扑面而来。房间还未来得及清理，正对着门床上浸满血迹，从枕头上蔓延半个床铺，此时干涸变成黑红色。床头墙壁上也喷溅大量血。
不见尸体却也能想象当时现场惨烈。
林泓站在门口不敢进去，万古川正停息数息便抬脚进去。
这是间密室。窗户被钉死，门拴却被劈坏。
林泓捡起门前门拴，“老人家，这是凶手干吗？”
门打开，个穿着白衣服枯瘦老人看向他们。
林泓道：“老人家，们是来查连环杀人案，方便让们到现场看看吗？”
老人双浑浊眼睛打量着他们，言不发地留着门，走进里屋。
林泓和万古川跟进去。
房里因为钉住门窗有些昏暗，偌大屋子却只点支蜡烛。
“也觉得是她。”万古川把茶杯举在唇边，“她要们帮她找到凶手吗？”
“肯定是！”林泓道，“可是衙门都抓不到，们怎
抓？”
万古川抿口茶，“明日去死者家问问。”
*
闫家是江家姐姐被杀后，第户死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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