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尧憋半天,大概是刚才吻和坦白把拘束给冲垮罢,总觉得什话都没有之前那般难开口,也难得坦诚次,道:“……不舍得。”
“你现在是徐致远男朋友吗。”
“……”
“你说说话。”
俞尧就此认栽,只好把声细不可闻“嗯”赎给身后这属兔骗子。
体魄誓。
俞尧说道:“那走……”
徐致远趁机从背后抱住他,这次任他怎挣也不放,他道:“尧儿。”
“什。”
徐致远托着左侧他下颌,轻轻把他头右转过来,又去索个吻,俞尧仍旧没有躲。
“没有改。”徐致远说。
俞尧怅然怔。
“你知道有个词叫做病入膏肓吗?”徐致远说,“喜欢你可是深入到骨头里,你要改,得把骨髓勺勺地挖出来……是不是听着就疼。”
俞尧长到现在,也经历过多愁善感年龄,觉得小孩赤裸裸情话虽然尴尬,但也坦诚,没忍住耳朵热,他嗔道:“……胡说八道。”
徐致远认真地问:“你舍不舍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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