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致远忽然从他衬衫衣底下伸进手去,凉意将俞尧吓跳,他隔着衣服抓住始作俑者胳膊,道:“徐致远!”
温凉五指着落在他肚子上,轻轻往下摁。徐致远把埋在他颈窝里脑袋偏向他脖子,说话时嘴唇翕动,蹭得俞尧脖侧发痒。徐致远轻声说:“不知道
徐致远把头深埋在他颈窝,叫道:“小叔叔。”
“怎?”
“前几天躲你是不对,”徐致远虚弱道,“跟你道歉,你别不理。后面们都和好,行不行?”
俞尧怔,他跟徐致远闹脾气“经验和能力”还是差得远,这冷战仅仅打中午便妥协,他低头看着地面,背上趴着个绵软病患,说:“……什时候不理你。”
徐致远说:“今天中午。”
俞尧确在生着徐致远气。下午他备着课,响起敲门声。
俞尧知道是徐致远,起初并不理他,但是敲击声断断续续,直不停。俞尧打算不做二不休地继续装聋作哑,但是门外飘来声虚弱:“小叔叔。”
俞尧觉得不对劲,将门打开点缝隙,见到徐致远倚在门框上,说:“你怎这久才来开门。”他委屈得不行,“胃疼。”
看到他满头是汗模样,俞尧皱起眉来,赶紧将他扶进屋子里,道:“胃疼怎在门口蹲着。”
“走不动,”徐致远艰难地被他摆到床上,说,“就只能到你门口。”
“今天中午是……”
徐致远从后面伸出手来,摸索着用三只手指尖摁住他嘴,说道:“不听狡辩,现在是病人。”
俞尧想把这个没骨头挂饰从身上摘下来,奈何徐致远就像身上敷层瓷膜,动下就哀嚎呻吟这疼那疼,还怨道:“小叔叔,你扯到胃。”
俞尧:“?”
他忍不住问这病人:“你知道胃在哪儿吗。”
“你……”俞尧想说你都这样还不在屋里好好待着,喊管家去叫医生,但是看他那可怜劲儿,就没忍心说出口,他去倒来杯热水,手掐着腰,发愁地自言自语道,“你怎也有这毛病,难不成是上次酗酒过度给伤到?”
他说着就要下楼去给裴禛打电话,但是被徐致远拽住手腕。徐致远风寒尚未痊愈,说话声中还是掺杂着些哑,只是让人觉得没有像前几日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他说:“小叔叔,你陪陪就好。”
“……说什胡话,”俞尧去拨开他手,说,“病就好好看医生,忍着,去叫裴医生。”
可俞尧被徐志远拽,向后踉跄几步,差点跌到床上,正奇怪着他这丝毫不减力气,就被徐致远给抱住。
俞尧无奈地坐在床上,说:“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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