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透亮得很,这句话翻译过来潜意思就是“之前拦路绑俞尧那事,你去给顶个包。”
“少爷别这说,本来就有责任,”他看着徐致远响当当钱包,拍下大腿,咬牙把珍藏许久新成语给用上,说,“这当然是……义不容辞。”
高兴在半路绊个跤,让徐致远冷静下来。他皱起眉,在颠簸车上托着腮,又想起小叔叔曾经在医院里拒绝自己冷漠模样,心中“喜极生悲”地开始泛堵。自己蠢成那样,这件事不论发生在评价之前还是之后,肯定会给俞尧留下个抹不去坏印象。
藏许久愧疚就好像是打翻在书桌茶杯,水缓缓地洇透纸面。徐致远觉得心中不舒服,于是喊乌鸦声,乌鸦在路边停下,道:“哎,少爷,做什。”
“明天上午你到家来。”
乌鸦搓手,赔笑道:“这……得外面拉客呢,怕是没有闲工夫去少爷家作客。”
“这有什大不,给你钱。”
说:“走。”
乌鸦奇怪:“少爷怎这早就出来。”
“回家回家。”徐致远心情愉悦地说道。
他翻来覆去地咀嚼岳剪柳说话。
俞尧居然说他天资聪颖,从小到大第次有人说他聪明。
“这……多谢少爷,”又能参观徐家大房子,又能躺着赚钱,乌鸦欣然接住这个从天而降大馅饼,笑眯眯道,“少爷是想让去做什。”
徐致远眼睛十分多情,笑时“沾衣欲湿杏花雨”,大多数姑娘看不穿这蒙蒙细雨,只雾里看花地觉得小少爷浪漫。但只有熟知他人才知道——他胸府里可没有什玉宇琼楼,心思只能藏两三条不能再多。
所以直觉告诉乌鸦,这笑容“吹面不寒杨柳风”。
“之前拦路绑俞尧那事,你去给小叔叔道个歉……措辞给你想好。”徐致远跨过他肩膀,说道。
巫小峰:“……”
他从长辈那里听到过夸赞他褒义词无非就是“健康”“长得挺高”“性子挺虎”——要是说他个头,再则说他脾气。这真情实意地夸他脑袋,俞尧还是头个。
徐致远边高兴边又胡思乱想,回忆起自己之前表现。
那时候他在小叔叔面前混账没?
……这个应该不用猜,他好像无时无刻不在俞尧面前混账。
那……半路绑他那件事发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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