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到气质涵养,外到容貌和“体香”,反正徐致远有的没的都被他明夸暗赞了一番,得知徐致远心中的忧愁,乌鸦也是积极地进言献策。
“……”徐致远不喜欢男人身上喷香水。忍不住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萦鼻清香”,那大概是他用来缓解手疼的凉膏味。
乌鸦就像算数老师教出的最愚笨的学生,把哄女人的一套公式生硬地搬在了他徐致远身上,浑然不知辛苦堆出的结果被划了零分。
乌鸦顶着徐致远的不耐给他卷了根烟点上,听完他倾诉心事之后,露出张谄媚的嘴脸:“我给少爷支个招。”
徐致远兴趣寥寥,道:“说。”
先生被既明大学雇来做副教授,白日不在家便是在教室了。但今日他应该没课……”管家看了楼上一眼说,“我见他早上带着胶卷出去过,大概是去洗照片去了?”
既明大学好像是傅书白的大学来着,徐致远心想。
“他要洗多少照片花这么多时间?”徐致远道,“都是些什么样的,你见过吗。”
管家道:“就在俞先生房里摆着,他说过让我们随便参观,我见过几张,照片上面也没几个人影,就拍了些鸟,我见识少也不认识。就看它腿特别长,翅子张开老大一只,怪好看的。”他道,“俞先生说那叫丹顶鹤,就是给老人祝寿时经常绣在画上的红头大白鸟……我之前还以为那都是古人编出来的神鸟。”
徐致远疑惑道:“丹顶鹤?哪玩意儿咱这里有人养殖吗?他去哪里弄得这些胶卷,拍来做什么。”
“这种留过洋的公子哥最是喜欢看不起人,尤其对待是学历比他低的,比富人看不起穷人还要厉害。”乌鸦有模有样的分析道,“不是我冒犯少爷,我觉得这个姓俞的就是纯属门缝里看人——把您看扁了……当然徐少爷肯定比他强多了。”
徐致远只是抽着烟,面无表情,不置可否,他道:“我问你要支什么招。”
“您别急,这正要说呢……真高人都是能文能武,我们学问比不上他,拳脚总比他强。”
徐致远嗤笑道:“还
管家被他这一连串问得脑壳发疼,道:“哎呦少爷,我就是前天好奇问了俞先生一嘴,具体的东西我哪明白。你要是想知道得自己去问一问他。”
徐致远对鸟不感兴趣,他的重点在于得知了俞尧的行踪——这附近就一家照相馆,乘巴士到那里只需十分钟多些。
……
傅书白是个“好兄弟”,知道徐致远无聊之后,就在百忙之中挑选了几个同样游手好闲的混子陪少爷解闷。
其中一个小青年姓巫,徐致远和一众人都喊他乌鸦。因为这小子心眼多得像老鸦的羽毛,而且颜色都一般黑。拍徐致远的马屁也是拍得最响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