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去时白敬安已经调教好了那辆车,他打开后备箱,夏天一副自然的样子把尸体放进去。
这一系列行为简单利索,无声无息,配合默契,毕竟,他俩都是干这行的高手。
城有钱人真是恶心得叫人没法忍受,但现在他觉得这门技术还真是和支冷先生天造地设。
他拿起工具,吹着口哨开始擦一地的血和脑浆。
白敬安冷冷看了他一眼,夏天没理会。就这样,在欢快的小调声中,地毯很快变得洁净如新,好像刚才他搞的那一团糟从来没存在过。
到了明天,它会消失得更加彻底。
夏天又接着清理了一番指纹,白敬安转头去拖箱子,把它立起来,然后朝他说道:“用送货电梯。”
夏天点点头,接过箱子,那人接着又黑进送货电梯,夏天把箱子放进去,直接送到停车场。
没人注意到他们,所有人都在忙着吃东西、喝酒、大笑、嗑药和找人上床,死个人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事。
他们不动声色地穿过宴会区,来到停车场,这里是片磁悬浮区域,车子们花里胡哨,属于参加宴会的权贵们,还有些真人秀的成名者,不过大部分人是搭空轨来的——比如夏天——宴会结束还要再搭车回去。
至于白敬安,他看上去一副有房有车的样子,更像属于权贵阶层。
他的队友径自走进停车区,左右打量,然后黑进一辆黑色的悬浮车,上面漆着常见的裸体的标志,夏天则去取货区拿盛放尸体的旅行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