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提醒“方易在外面”,谢危邯已经强势地掐住他喉咙,逼得他不得不松开手,让嘴巴得以喘息,狼狈地汲取空气。
但滴落进身体里S级Alpha信息素实在太过可怕,紧跟着喉咙里就溢出声音,在沈陆扬又要捂住时候,谢危邯拯救他狼狈,俯身吻上来。
两个人挤在桌子前拥吻,不再用温柔掩饰渴望,凶残占有就是对彼此最汹涌爱意。
浅浅窒息感和热烈吻交织,沈陆扬陷入场不愿醒来梦境,沉溺享受,又被磕碰着后腰桌子唤醒些许神志。
口腔里空气愈发稀少,他享受得忘呼吸,胡乱抱住谢危邯肩膀用力按着,胸膛紧贴,感受着对方同样炽烈心跳,听谢危邯毫不掩饰地喘给自己听,将深陷爱意脆弱面完整地交付。
动下,喉咙里无法克制地溢出声不对劲声音。
他瞳孔紧缩,难以相信是自己发出声音,把捂住嘴,咬紧牙齿微皱眉头,努力忍住。
从体内烧起把火让他整个人都沸腾起来,迫切需要个救世主出现,浇息,或是让他烧得更旺。
他口干舌燥,想要大口呼吸,却又不得不捂住嘴挡住可能“让方易发现端倪”声音,两只手纠结地用力捂着,但身体对面前人需要同时上至顶峰——他在矛盾中心左右为难。
谢危邯指尖不着痕迹地移开,转而掐住他下巴,力道温柔,弯着唇角问:“不舒服?”
沈陆扬不知道这是魔鬼设下诱惑饵,傻傻地口咬住,满心满眼都是他对毫无保留,也不要保留丁点。
他按住谢危邯后颈,半坐在办公桌上,按着人拥吻。
没来得及吞咽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沈陆扬想克制,却无法操控,只能更急躁地抬起小腿蹭着对方裤腿,催促着让谢危邯帮他解决。
亲昵过程中不经意撒娇。
换回场窒
沈陆扬快被脑海里感觉折磨疯,嘴上手没敢松开,只能撑起腿直起上身,用鼻尖摩挲着谢危邯被他咬得红润嘴唇。
眼底被逼通红不堪,像只戴上金属止咬器狗,求对方给自己解脱。
细碎声音从喉咙里挤出,他咬紧牙齿,额头抵在谢危邯胸口,含糊地表达渴求:“谢老师,饿……”
模糊字节落下,沈陆扬被抱住,整个人从椅子上抱下来,动作忽然改变让他从低头变成仰头看向谢危邯,还没看清,就被挤在修长有力身体和桌子中间,后腰紧紧顶在桌子上,硌又痛又诡异。
空气里算得上温柔诱惑红酒信息素忽然变得疯狂而渴求,勾着平缓享受热可可都跟着起剧烈颤抖,给后颈带来深入灵魂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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