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轻佻玩味,偏头,准确无误地“看”向沈陆扬方向。
“扬扬,累话可以坐下。”
沈陆扬愣愣,计划失败难堪和不甘让他脸上发烫,差点脱口而出“你怎知道在这儿”。
吸口气,他不轻言放弃地想起第二步。
主动出声,让对方追着声音,狼狈地膝行过来,靠在怀里。
恶狼绑架漂亮兔子,带回家……欺负。
沈陆扬舔舔嘴角,顿时口干舌燥起来。
他仔细回想。
第步,让他看不见,找不着,只能被束缚着笨拙地移动,未知会让人很害怕……
沈陆扬自认可地点点头,依依不舍地松开握着耳朵手,放轻脚步,往旁边退几步,保持沉默,注视谢危邯沉静敛然脸。
捧住谢危邯下颌,用手指抬起,视线在下颌线落进下颌线阴影,又被殷红唇夺走。
沈陆扬抓住狼耳,俯身吻上去。
炙热呼吸交换间,鼻梁皮肤能感受到泛着凉意领带布料,在完全沉浸吻里,唤醒他点可怜神志,和忽然升起恶劣念头。
沈陆扬气喘吁吁地松开嘴,戴上狼耳朵,低头看着谢危邯湿润唇,思绪在阴暗边缘徘徊。
他想起上次被领带捆住时,谢危邯做事,和那时候他难以克制不安和强烈依赖感。
谢危邯脸靠在他怀里,蹭着他胸口……光是想想沈陆扬就期待得浑身发烫。
他咳声,坐在沙发那头,扳着声音命令:“谢老师,过来。”
谢危邯眉梢不甚明显地挑,但还是顺着沈陆扬话,胸口挺起,起身,胸口和肩膀肌肉线条明显地浮现,在西装下若隐若
对方好像游离在世界欲望之外,永远以旁观者角度玩味地观察,无论发生什,都会用最残忍有效方式,极端自控地维持住理智。
沈陆扬喉咙发痒,等到自己都忐忑是不是哪步做错,也没能看见谢危邯脸上有丝不安。
反观他自己,明明占据着主动权,站在旁,却焦灼忐忑到像是被蒙住双眼那个。
身体里每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紧张期待地探寻着对方每丝表情,生怕错过。
在沈陆扬忍不住想确定他是不是失败时候,对方忽然轻笑出声。
心尖发痒,跃跃欲试。
如果遭受这些是谢危邯,他会用什表情去承受……?
他会不会也像他样,强装镇定,然后被不安包裹,喉结滚动,四处寻找着乞求解脱……
光是想想都刺激他指尖发颤,脊髓酥麻。
努力压制住脸上热意,沈陆扬指腹摩挲着谢危邯棱角分明下颌,又目不纯地转移到他头上兔子耳朵,又捏又拽,真像在欺负只兔子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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