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顿时无比愧疚,耷着肩膀,在桌子下面抓抓谢危邯手,小声说:“对不起谢老师,昨天睡得太快,没看手机……早上也忘看。”
他居然把自己男朋友给忘,恋爱谈得点都不严谨!
“没关系,”谢危邯淡然地笑,反扣住他手,清晰地嗅到他身上淡到几乎可以忽略Omega信息素,眼神微动,“昨天怎?”
沈陆扬又往他那边凑凑,嗅着熟悉红酒香,才觉得突突跳着太阳穴不那疼。
他把詹静妙紧急万分电话和他赶过去解围事情简短地说,讲到云寒时候皱起眉,声音压低,明显压着火。
他拽个椅子飞快地蹭到谢危邯旁边,借着惯性冲到他身上贴贴,小声问:“是不是没睡好?”
谢危邯没否认:“有点。”
男人因为彻夜未眠,眼底泛着丝丝红,平常人会因为红血丝看起来,bao躁可怖,但他只是懒散随意地单手拄着脸侧,气质平静而温和。
像只优雅漂亮陶瓷杯,不亲自去尝,没人知道里面是醉人心脾淡茶还是吞噬神志烈酒。
他偏头看着沈陆扬,轻轻笑,随口问:“怎没回消息,这忙。”
友大概睡着。
沈陆扬又困又累,发条“到家,晚安好梦”,就洗洗睡。
第二天早。
沈陆扬早起半个小时,先去酒店看云寒。
云寒状态看起来还可以,沈陆扬和他聊会儿,看出比起在酒店歇天,他更想去学校,就让保姆送他过去。
“……五个人里有两个是学校学生,其中个把车踹,还有个家里有点钱,但进警察局都害怕,哭天抢地。剩下三个是前两年辍学学生,在警局还扬言只要出去就还去找云寒麻烦,绝对不放过她。”
说到这沈陆扬戳戳桌面,冷笑:“那俩学生不学好认识三个流氓,然后帮着流氓起盯上云
沈陆扬愣下,赶紧掏出手机看眼。
谢危邯在他昨晚发完消息后,紧跟着立刻回条,问他怎。
见他没回,又问他是不是睡。
最后句是晚安,今天早上也给他发条早安,问他醒。
结果他因为着急去看云寒,连手机也没顾得上看——刚考完试,他手机里家长未读消息每天都有,也没想到会有条是谢危邯。
沈陆扬差点又迟到,推开办公室门,理科组因为周五弥漫着喜气洋洋气氛。
沈陆扬眼看见他男朋友,立刻走过去。
“谢老师!”
谢危邯抬起头,虽然脸上表情依旧完美,但沈陆扬还是发现他有些憔悴。
不是颓废憔悴,整个人更像是没休息好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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