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也不
定能去。
宁婉姝又问
几句，听他意思坚决，才作罢，忽然问：“谢危邯现在在你旁边吗？”
鉴于昨天他俩当着他妈
电话干什
，沈陆扬心虚地下意识否认：“他……不在。”
谢危邯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沈陆扬避开他眼神，又说：“妈你见他干什？
—
沈陆扬看眼手机，瞳孔地震。
十点四十五。
马上十二点。
这样说他还是睡几个小时。
他直没动静，宁婉姝又问：“宝贝？”
宁婉姝。
他顿时觉得手机烫手，差点直接扔——
昨天宁婉姝来电话，装着手机西装外套就在他脑袋前面。
但他只手手腕被系在脚踝动弹不得，另只手勉强撑住，想也没想伸手就要挂掉电话，却被谢危邯从后面拿走。
嘴马上被捂住发不出声音，阵阵感觉直冲头顶，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鼻子呼吸不到足够氧气，被眼泪模糊眼睛什也看不见，只能听着听筒里声音祈祷快点挂电话。
觉。
不愧是你。
老渣男。
谢危邯眉眼微垂，清晰地感受到他异样，只勾勾唇角，没有点破。
被抱在胸口手不经意地移到小腹，自然地动动。
“啊，没有，”沈陆扬使劲清清嗓子，还是哑不像话，像连着上十节课，只能随口胡诌：“……昨天感冒，今天请假没去学校。”
“生病？现在在家里吗，”宁婉姝当即要过来，“看医生吗？等会儿过去，吃药没有？”
沈陆扬和谢危邯对视眼，对方点点床，他心虚地说：“……还在谢老师家呢，没什大事儿，等下午还能去学校。”
这个牛吹得有点狠。
沈陆扬悲观地想。
他妈还感谢谢危邯照顾喝醉他……他人都快被“照顾”没……
“怎不接？”谢危邯揉着他手腕，眼神幽暗，看来和他想到同样画面。
沈陆扬抓抓红热耳朵，“啊”声，迅速按接听。
“妈。”
“上班呀宝贝？昨天你朋友说你醉厉害，有没有头疼？早上妈妈发短信怎没有回？”
沈陆扬放缓呼吸急，放在小腹手像颗定时炸弹，让他躲都躲不开。
刚要闭上眼睛硬着头皮四大皆空，手机忽然响起来。
介于他目前和残废没什差别，谢危邯主动撑着胳膊坐起，从他那边拿起手机，递给他。
从沈陆扬角度，可以看见睡衣衣领下点儿可怜到可以忽视旖旎肌肤，他恍然想：昨天太黑，他都没有看清楚！虽然摸清楚……
手机放到他手心，沈陆扬甩掉可惜心情，看眼来电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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