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睛依旧渴望地盯着殷红唇。
谢危邯纵容他在锁骨上摸索,却挡住再次接近唇,笑着问他:“可是频繁易感期结束,扬扬,为什还想和做?”
沈陆扬茫然瞬。
是啊,做这些是为缓解频繁易感期,那结束,就不能……?
沈陆扬皱起眉,好脾气狗狗难得不高兴,低声说:“还想做。”
谢危邯不紧不慢地收回手,低头用鼻尖蹭蹭他,而后极为冷静自制地分开。
眼神如既往温柔宠溺,压低嗓音染上引诱意味,含笑问道:“扬扬,为什想要?”
沈陆扬没想到亲亲还要答题,使劲眨眨眼睛,勉强从堆想法儿里挣扎出点儿智商,思索着谢危邯问题。
“因为……你是谢危邯,想亲你,以前帮过你,谢老师,你也得……”
说着说着又回到“谢危邯得让他亲”上。
在他身上,肩膀下下耸着,像在躲,更像努力地把自己送到对方口中,任由对方掰开嚼碎。
低哑声音微喘,喉结滚动,脸侧下下蹭着冷白脖颈:“别,这亲。”
话音刚落,耳朵就被吻住,湿润柔软地扫过,沈陆扬整个人都在颤,酥酥麻麻感觉窜上后颈,身体像被条通体冰凉、鳞片清晰蛇柔软紧实地缠绕,蛇信顺着肌理,舔舐过每寸滚烫肌肤。
刚刚还淡到若有若无香水,像忽然被激发,浓烈香气爆发,吸入后像烈性酒,在身体里炸开,稍稍缓解渴望燥热。
却终究是饮鸩止渴。
“没有看见时候呢?”谢危邯抬起他下巴,轻轻咬他嘴唇
可以说是很急。
谢危邯耐心地训导想立刻和他缠着大狗狗,揉着他耳朵,看他顺从地歪头贴着自己掌心,眼睑微垂,挡住肆虐疯狂,轻柔地问:“只想和做?”
沈陆扬秒也没犹豫:“只想和你。”
末,在香水催化下,什实话都可以说出口,眼神迷离地补充:“想亲,想摸摸,谢老师,能摸摸不?”
说着手已经不老实按在锁骨上,小心地按按。
沈陆扬理智被悬在丝线上,这个吻就是剪断丝线利刃,他重重地抖下,搂住对方抬起头,不管不顾地吻上去。
谢危邯脸上笑意扩大,晦暗眸低阴暗彻底释放,他好整以暇地仰起头,沈陆扬努力好久吻失落地印在下颌,吻个空。
急切傻狗狗第时间都没发现,还伸出舌头舔舔,才意识到不对,仰起头想碰嘴唇,却被双漂亮修长手挡住滚烫嘴。
他舔舔干涩唇,眼神迷茫,急得开始谈条件:“谢老师,以前帮过你。”
言外之意,你也得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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