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前宁婉姝给沈陆扬发消息，让他穿
帅气
点，让姥姥好好看看。
今天气温个位数，沈陆扬翻
翻衣柜，在排舒适运动装里找到夹缝里浅色毛呢大衣，仗着身高腿长长得好，随便搭搭就帅气逼人。
他照镜子时候仔细给自己打分，满分十分，大概能得到8分——10分标准是谢危邯。
因为谢危邯长得实在是太太太太好看，性格脾气又都对沈陆扬胃口，他才害怕自己是时冲动，单纯想享受人家肉体，压根没有责任感。
到时候老人家正在间雅致茶室里品茶，周围缭绕熏香也遮不住早年杀伐果断气场，她对面坐着帮她斟茶宁婉姝，和母亲气质截然相反，身温婉素色针织，看起来格外温柔。
姜暖雨不置可否，看样子对这节课还比较满意。
毕竟学生学非常认真。
沈陆扬回去，认真地把姜暖雨话总结成个小合集。
像是“想扒他衣服”这种，在后面打“√”，“控制不住脸红心跳”这种，在后面写上“待定”。
他有点儿压不下去紧张，思绪像是加翅膀，个个在眼前飞来飞去。
重点：“看见他想睡
？”
沈陆扬想起谢危邯冷白锁骨上齿痕，喉咙紧，干巴巴地实话实说：“想。”
“记上，”姜暖雨点点他手机，“想扒他衣服，挨着他贴着他？”
沈陆扬唰唰记下，听见“扒衣服”，挠挠发烫耳朵：“……想。”
他还想做点儿更粗鲁其实……
沈陆扬喊声“姥姥”，又喊声“妈”。
刚才还脸严肃地听宁婉姝说话老人，脸上瞬间浮现出浓浓笑意，眼睛都
从“如果喜欢就要追？”到“万谢危邯只是单纯地想帮他怎办？”再到“他要努力变成优秀教师，增加吸引对方优点”……
天马行空乱七八糟。
他从来没这紧张纠结过，怕他只是馋身子不是喜欢——学错方向。
更怕他答压根就不是对方那张卷子，得不到谢危邯手里“百分”。
周日，沈陆扬和宁婉姝约好起去陪姥姥赏秋景，品茶。
又说半天，姜暖雨喝口水，总结：“剩下这些你挨个确认。”
沈陆扬粗略地读遍，指向那句“脸红心跳”：“所以
要接近他，看看是不是会有这些反应？”
姜暖雨散漫地拿掉嘴里糖棍：“是要去勾引他，看看他是什反应，他如果对你也有感觉，那你就追。”
沈陆扬心跳快，话题怎就从判断他是不是喜欢变成判断谢危邯喜不喜欢。
他有点儿忐忑，大咧咧性格也变得谨慎，严肃地说：“先把自己研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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