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轻按苹果梗，谢危邯只看
眼便收回视线，眼神落在他脸上，声音低沉温润：“喜欢？”
沈陆扬点头，回想往日战绩：“但
养植物养不活，仙人掌仙人球也养
乱七八糟，最后只能给出去，让别人拯救下。”
谢危邯沉思片刻，眼神在沈陆扬懊恼脸上划过，忽地笑：“是不是经常浇水？”
“对，”沈陆扬用手摸下刺，闻言震惊，“你怎
知道？土没天就干，怕它旱死……感觉也没浇特别勤，它是淹死？”
谢危邯单手撑着下巴，肩膀放松，勾着嘴角看他，谆谆善诱：“想养好植物，要研究它喜欢什，不喜欢什，有时候，适当地让它‘缺水’，会有意想不到惊喜。”
本来谢老师没想怎样，但是段辰很不巧地撞枪口。
沈陆扬按按胸口，感动万分。
谢老师真很重视他这个朋友，那他也不能让谢老师失望。
不知道因为谢危邯重创段辰导致世界线紊乱会持续多久，那个“争宠”计划靠不靠谱，他自己也得小心观察，看着谢老师……
晚自习铃打响，沈陆扬回自己座位拿个苹果，踹脚桌子，电脑椅往后滑靠到谢危邯桌子上。
沈陆扬看眼桌角贴课程表，今天英语老师有事不在学校，和他们组换下。
所以晚上是他和谢危邯答疑。
谢危邯在晚自习上课前几分钟才回到办公室。
沈陆扬正靠在窗户边儿览众山小地观察操场上学生，听见动静飞快地转过来，准备好问话在心里过起码八九十遍，他说自信飞扬。
“谢老师，干嘛去，大半天没回来。”
沈陆扬右手握拳敲在左手心，恍然大悟：“明天下班去买盆，这次坚持
他帅气地伸出手：“吃苹果不谢老师？”
谢危邯解领带放到桌子上，办公室灯坏个，略显昏暗光线打在稠丽慵懒脸上，莫名柔软，眉宇间倦怠让整张脸多几分说不清道不明性感，不着痕迹诱惑。
沈陆扬喉咙有点干。
谢危邯像是没注意到，接过苹果，温润惬意地勾勾嘴角：“谢谢。”
“不用谢，”沈陆扬视线乱晃到他桌角，指指，话题转百八十度，“这两盆仙人球长得真好！”
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谢危邯单手松松领带，闻言略显疲惫地笑声：“开会，十假期之后有场公开课，时间比较紧。”
沈陆扬转过来看着他坐下，假装不经意地问：“在哪开会？”
谢危邯似乎没察觉到不对，有问必答：“艺术楼。”
沈陆扬心里动。
段辰也是从艺术楼走后直接开车出校，那两个人相遇，其实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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